罷了,下次再找機會吧。讓她傷心的是,宋公子不太搭理她,也不摸摸她,跟她玩玩。膳後,墨凌塵喂她喝茶,跟她玩耍,親密得很。落日熔金,西天的雲海燒得如火如荼,晴豔壯麗。忽然,一個小官吏大聲叫嚷:“太子殿下,三殿下,找到了!”夏侯瀟、夏侯策立即過去,接過那本卷宗快速地瀏覽。爾後,夏侯瀟出來,對宋公子道:“應該就是這個。大約三十年前,父皇當年還是太子,當時的四皇子頗得先皇的喜愛,野心勃勃,暗中與其親舅舅合謀,謀害父皇。那年夏,父皇伴駕到行宮避暑,四皇子趁父皇離開行宮到附近辦事,親自率人謀殺父皇。父皇得天庇佑,重傷逃回行宮,先帝震怒,徹查此事。”夏侯策接著道:“此事由三個官員協同查辦,兩日後,先帝查出是四皇子與兵部尚書林大人所為。先帝極為震怒,將四皇子流放邊地,將林大人滿門抄斬。”“查辦此事的三個官員,就是如今的謝丞相、楊太尉、李大將軍。”宋公子似笑非笑。“正是。”夏侯瀟欣喜道,“看來,殺害他們的兇手便是林家的遺孤,或是與林家有關的人。”無邪發現,宋公子這似笑非笑的表情,與帝卿絕如出一轍。夏侯策猜測道:“若是林家遺孤,如今應該是三十來歲。宋公子,金陵城說大也很大,這林家餘孽如何找?”宋公子眼眸深深,“兇手已經殺了當年的三個官員,大仇得報,有可能已經離開金陵。”夏侯瀟苦惱道:“難道就沒辦法了嗎?”“還有一個可能,林家餘孽認定導致林家滿門抄斬的罪魁禍首是……”宋公子云淡風輕地提醒。“莫非他認定罪魁禍首是父皇?”夏侯瀟驀然瞪大眼眸。“不好!父皇有危險!”夏侯策也是震驚。二人立即朝外飛奔,一溜煙的沒影了。刑部尚書一臉的懵,“他們這是進宮去救陛下?”墨凌塵抱著無邪,站起來笑道:“這不是很明顯嗎?”宋公子飲完杯中茶,站起身道:“我們的一舉一動,林家餘孽應該都知曉。他必定會在我們查到他的身份之前下手,此時,他應該已經在皇宮。”“那我們要進宮看看嗎?”墨凌塵問道。“走吧。”宋公子風雅地往外走。天寶跟在後面,道:“墨國師,把小公主還給奴才。”墨凌塵瞪他,“本國師幫你看管小公主,你怎麼這麼多話?還不跟著?”天寶哭喪著臉,他一個奴才,不好跟墨國師動手搶啊,再者,墨國師武功不俗,他哪裡搶得回來?……東晉皇宮,太淵殿。東晉皇帝睡了午覺,更衣後準備前往乾元殿批閱奏摺,一個太監送來一杯參茶。他想著喝了參茶再去,於是坐下。那太監低著頭奉上參茶,這時,王公公走進來,只覺得銀光一閃,心神一緊,有古怪!東晉皇帝沒有察覺,王公公奮不顧身地衝過來,一把推開那個手握匕首的太監,大喊:“陛下,小心!”哐啷一聲,那杯參茶摔在地上。看見那太監手裡有匕首,東晉皇帝大吃一驚,立即往外面衝去,“有刺客!有刺客……”那太監的身手非常敏捷,立即轉身去追,非常神速。王公公一邊狂奔一邊大叫:“護駕!護駕!”東晉皇帝年紀大了,加上恐懼,心慌意亂的,那假扮太監的刺客很快追上他,揚起手臂往他的後背凌厲地刺下。眼見刺客即將刺傷陛下,王公公大驚失色,危機之際,他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匕首刺入後背!然而,只是刺入皮肉一點點。王公公死死地抱住刺客,用力地咬刺客的肩膀。刺客吃痛,奮力地掙扎,想要掙脫,無奈王公公抱得太緊了。東晉皇帝痛死了,但還是拼了老命、忍著痛逃出去。刺客甩不掉王公公,發狠地把匕首刺入他的身軀,又狠厲地抽出來,爾後把他推出去。王公公受了重傷,卻依然死死地抱住刺客,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刺客費了一番力氣才推開他,追出去。此時,侍衛已經包圍過來,東晉皇帝倉惶地衝出去。夏侯瀟、夏侯策正好趕到,攙扶住東晉皇帝,關心地問了兩句。然後,夏侯策去捉拿刺客。刺客身手不錯,已經殺了幾個侍衛。此時他奪了侍衛的長劍,殺紅了眼,一劍了結一個侍衛。夏侯策的武藝不錯,當即飛奔過去,與刺客激鬥。夏侯瀟沒有上前拼搏,因為沒有人知道他武藝非凡,他也不能暴露自己。他退回去,近身保護東晉皇帝。夏侯策與刺客拼戰多時,還沒擒住刺客,可見那刺客的武功非常人之輩。禁軍統領趕到,與夏侯策聯手,才擒住刺客。刺客一臉的殺氣,倔強地昂著頭,眼裡佈滿了仇恨。“父皇,您受傷了,先傳召太醫來處理傷口,稍後再審刺客。”夏侯瀟攙扶著東晉皇帝。“也好。”東晉皇帝吩咐禁軍統領,“嚴加看管刺客。”東晉皇帝后背的傷口處理好之後,墨凌塵、宋公子也到了。夏侯瀟說了北魏使臣推測出林家餘孽要刺殺東晉皇帝,東晉皇帝對他們刮目相看。“父皇,要審問刺客嗎?”夏侯策問道。“押過來。”東晉皇帝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