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林素就不太願意了,她立刻說了,“他要敢再騙你,砍死他!”戴聖立刻附和,“好,他要是敢再騙我,我就親自砍他!”戴貴無奈地說,“行了,人家也沒有必要大老遠跑來騙我們,不管怎麼樣,他至少幫助了我們,我們可以不接受,但是不能懷疑別人。”一家之主都這麼說了,兩個娘子軍還能說什麼,戴聖心頭的石頭落了地,既然都選擇了相信就不要再懷疑,三個人又繼續說了點話,戴聖才回到房間裡,一沾床就睡了,一早醒來,她跟蘇荷的手機各躺著一條簡訊,資訊傳送人是同一個人。資訊:戴聖,我到法國了,等我回來。戴聖對著簡訊呲牙咧嘴了一番,才梳洗出門,到了辦公室,不意外看到辦公室裡有著一份新的店家的早餐。她把早餐解決了,就出門開始魔鬼般的工作,真不得不說,人的潛力都是被逼出來的,從頭一兩天的不適應,到後來的越來越順手,再到後來的開發出自己解決事情的能力,戴聖可謂是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滿個正諾都看到她的成長。袁徒去法國的最後一天,新聞上出現袁徒的身影,說他進了一家全世界有名的婚紗定製中心,新聞都好奇他去那裡面幹嘛。即使沒有得到答案,但是看到新聞的正諾女員工們一早就在辦公室探討這個很嚴肅的問題,好不容易又多了個未婚的高富帥,可是這個高富帥去什麼婚紗定製中心,這不是表明他身邊有人嗎。戴聖倒沒想那麼多,人家去法國出差也好還是去幹啥也好,說不定跟婚紗公司有合作也說不定。於是那群女員工試圖從她這裡探訊息,最終都白搭。她家對面的房子經過這幾天的趕工,已經完全弄好了,那個宅男卻一直沒出現,搬家公司最後一個走的人居然把一把鑰匙交給林素,說房子的主人過兩天回來直接到林素這裡拿就好了,林素嚇得都跳起來,推託著不敢拿。搬家公司堅持,意思說,林素不拿,他就把鑰匙丟門口了,愛拿不拿,說完了搬家公司的那人大搖大擺地走了。林素一頭黑線,衝著走的那人狠狠地罵了一頓,最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鑰匙拿了,戴聖只覺得太不可思議的,這人也太牛逼了吧,這個宅男不設防範成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哪跑出來的神經病吧。林素揣著鑰匙擔驚受怕了好幾天,也就鬆懈下來了,戴聖倒是想拿鑰匙去對面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把鑰匙,要是是的話,順便看看房子裝修成什麼鬼樣,不過都被林素駁回了,戴聖只能悻悻地鬆了手。這天,袁徒去法國的第五天,該回來的這天,但是公司一整天都沒有他回來的訊息,戴聖手機一天下來也沒有收到袁徒的簡訊,她坐上地鐵回家。剛到家門口,發現對面的門開啟著,她家的門也開啟著,那麼意味著那個宅男回來了,戴聖好奇心來了,伸著脖子在那家門口看來看去,眼睛伸得長長的,印入眼簾還是上次那黑白兩色的牆壁,以及半小客廳黑白色的傢俱等等,但就是沒看到那個宅男。“在看什麼?”身後一道帶著笑意的嗓音傳來。戴聖伸脖子的動作一停,站直身子,轉身,袁徒勾著唇角站在她家門口,還不等她反應,林素從袁徒的身後走過來,看到戴聖說道,“進來,可以吃飯了。”說著林素又朝家裡走去,戴聖傻愣在原地,這是什麼情況,袁徒在她家?在她家也就算了,林素沒發飆?沒打起架來?袁徒完好無缺?下一秒,腰身被一雙大手一摟,袁徒低沉的嗓音來到她的頭頂,“你好,鄰居!”我/草,這間不像人住的房子是袁徒的?!戴聖腦袋一激靈!擰住袁徒的手臂,將他的手擰離她的腰,指著對門那房子,“你的?鄰居?”“是的,我的,鄰居。”袁徒點頭笑道。戴聖此刻腦袋裡十萬個草泥馬亂串成一堆,敢情袁徒早就計劃好了,聽聞他以三倍的價格買下秦阿姨付款到一半的房子。她將手裡的飲料全數潑在袁徒的臉上,惹得戴貴一聲罵,林素則帶著幸災樂禍看著袁徒被女兒這般虐待,毛巾都不給袁徒拿一條,最後還是勞煩了戴貴這個一家之主,給袁徒跑上跑下的,袁徒死皮賴臉蹭到戴聖的身邊,大手一攬,不顧林素跟戴貴還在,俯身就吻得戴聖一個老實。婚禮怎麼形容今日的這場婚禮呢,華而高貴,富得流油,勞斯萊斯幻影當花嫁車,可以擠進來不少的人,裝的下新娘家所有在場的親戚,口水從車子出現的那一刻,就掉得滿地都是,跟車的車團們,什麼奧迪,陸虎,迷你小甲蟲,隨處可見,跑車可繞城一圈,各種牛逼。不止如此,新郎還帥得上帝都要哭了,新娘美不美沒看到,只看到窈窕的身材,披著紅色的頭巾,捧著花,羨煞所有在場未婚的女性。全市的媒體爭先恐後地報道著。“正諾的袁董現已經接到新娘了,這名新娘正是半年前婚禮未成的戴聖。”聽報道的人一陣唏噓,半年了,新娘還是原來的那一個,可見袁徒對戴聖的一番痴情。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