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了一下,暖暖想要伸手捂臉,剛準備伸手,傅博言便喊了她一聲。“暖暖。”“啊?”她錯愕的回頭,在看到傅博言手裡拿著的衣服的時候, 哦了聲:“我先去洗澡。”傅博言輕笑, 看著她緊張的模樣, 覺得好笑。“緊張了?”“沒有。”傅博言挑眉,往前走了一步,更加的靠近她了。“真的沒有?”暖暖往後退了一大步,抬眸看向他, 咬著下唇道:“真的沒有。”傅博言勾了勾唇角,故意的彎腰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不出意外的看到她耳尖泛紅,忍不住低笑:“真的沒有嗎?那你怎麼耳朵都紅了?”暖暖:“……”伸手推了傅博言一下,快速的扯過他手裡拿著的衣服,一轉身便往浴室跑了。邊跑嘴裡還邊說著:“說了沒有就沒有。”浴室門‘砰’一聲的被關上,傅博言揚了揚眉,看著被關上的門,嘴角勾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小兔子不能再逗,再逗估計要炸毛了。浴室內氤氳十足,暖暖邊洗澡邊忍不住懊悔,怎麼不想想後果就過來了,這下怎麼辦。當著傅博言的爸媽,跟他睡同一間房,第一印象就不太好了吧。但現在看來,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暖暖掙扎了十秒鐘之後,想了想,算了,反正也不是沒有在一起睡過,就跟平常一樣的心態就好。她覺得,傅博言不會亂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感覺至少今晚傅博言不會亂來,最多就是逗自己玩一玩。暖暖的酒醒了不少,這會頭腦清醒著,像是在白日裡一樣。三十分鐘後,洗完頭洗完澡的暖暖穿著傅博言給她找的衣服出去。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暖暖默默的想著,還好傅博言沒有給她找襯衫,而是找了一套大概是之前的運動服,褲子很大,暖暖折了很多圈才算是不拖地,衣服也是,大到她只能把它塞在褲子裡面,鬆鬆垮垮的,倒是別有韻味。浴室門一開啟,傅博言便直直的看了過來。看到暖暖的那一刻,眸色暗了暗,但神色未改:“洗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