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同學們一起拍畢業照,畢竟這個班級裡的同學,她就考試的時候見過幾次。這會正思索著要怎麼交談,才不會顯得太過突兀。直到,林聲出現。“阮軟。”“啊?”阮軟抬眸看去,在看到林聲身上穿的衣服的時候,有些詫異:“你為什麼要穿學士服啊?”林聲今天不畢業好嗎,更何況剛剛看到林聲的時候,她還穿著t恤跟短褲。“你過來就知道了。”阮軟哦了聲,也沒多問,跟著林聲往另一邊走去。突然,阮軟腳步一頓,再也無法挪動上前了。她面前出現的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都是那麼的眼熟,一年沒見,依舊還記得這些人的面容,更重要的是,這些人都穿著學士服,手裡……每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朵玫瑰花。阮軟眼眸微動,想扭頭去看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人。但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人,而是那些以前的同學,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排著隊走到了阮軟的面前,把花遞給了她。不知道接了多少朵,阮軟也不知道是不是全班都到齊了。她只知道,這會的自己是懵的,這個場景,幾乎是立刻便能想到是要做什麼了。周圍是其他的同學,是今年才畢業的同學,都拿著手機在不斷的拍照,錄製著影片。阮軟深吸一口氣,接受著眼前同學的祝福,她朝大家微微笑著應下,伸手接過玫瑰花。直到,最後一位同學,是林聲,她的花送給了阮軟之後,阮軟才看到她後面站著的那個男人。黑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衫,亦如她最開始,做貓的時候遇到他的那個模樣。陸離的唇角含著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徐徐的朝她走來。手裡還捧著花,直到站定在阮軟的面前,她仰頭看著陸離,直直的看著他單膝的跪在自己的面前。阮軟眨了眨眼,想要抑制住眼淚掉下來的衝動。可再怎麼眨眼,那到了點的眼淚,都收不回去了。陸離仰頭看她,握著阮軟想要把他拉起來的手,他輕笑了聲:“別拉我起來,哪有人求婚是站起來的?”阮軟覺得喉嚨乾啞,低頭看著他:“你可以……”陸離失笑,沒管身邊那些驚呼的聲音,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道:“聽我說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