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就為了這事?”陸行川漫不經心地抿著辛辣的白酒,腦裡閃過剛才那女人仰頭喝酒的神情。“行川哥,求你幫幫忙,就差你手裡這一票了,上次你看中的那塊地,雖然說我爸爸已經標下來了,可是如果你幫這個忙,我會去和我爸爸說一聲的。”齊露體貼地給陸行川添上酒,眼帶哀求地看著他。“剛才那女人是誰?”陸行川晃著手中的白酒,這酒有多少度數來著,那女人一定暈了吧,哪有人那樣一口喝下去的。“行川哥……”“什麼?”齊露剛開口,被陸行川這一打斷,愣了下,隨即想到他在問譚麗欣,俏麗的臉色黑了幾分,“譚家那個讓人笑話的千金!”在陸行川面前她不敢撒謊,只能咬著牙應道,如果可以,她才不想讓陸行川知道譚麗欣,雖然陸行川這個男人不好掌控,但是他卻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就算她現在已經快要嫁給凌木了,但仍然抱有期望。“譚家?”陸行川沒應,倒是對面的一男人應了,“那個七年前,嗯,淨身出戶的傳奇千金?”陸行川的眼眸閃了閃。傳奇?齊露放在腿上的手狠狠捏進肉裡,那是個笑話,怎麼能是傳奇?這男人眼瞎了嗎?在她高中起,就知道譚家那個不會笑的千金,人人都說看到譚麗欣就像看到幽魂似的,媽媽教育她千萬不能像譚家那位千金一樣,不然一定會成為上流社會人人喊打的老鼠。“不過她挺厲害的,能讓凌木寵她這麼多年,哎,我要是有她一半手段就好了。”齊露偽裝傾羨地嘆口氣。咳咳,那說話的男人直咳嗽,焉焉地住了嘴。“那事情再說,你先回去。”陸行川推開她繼續添酒的手,語氣淡淡地說。“是。”齊露咬著下唇,不甘地應道。陸行川喊走誰也不敢停,都怪那個譚麗欣,如果不是她,說不定陸行川就答應了!齊露關上包廂門後,一臉憤恨!☆、婚變譚麗欣才撐到包廂,頭暈暈地,剛進門就趴在椅子上,一屋子的人醉的醉,剩下沒醉的何修以和於西詩看到她均嚇了一跳,找了半天沒找她人,結果一回來就趴在椅子上。何修以快步地把她拉起來,於西詩見狀硬是推開何修以,語氣不善地說,“我來帶她,你去帶其他人。”說著就半摟著身子軟軟的譚麗欣,“怪了,跑哪裡去喝這麼醉啊,咦,真難聞。”何修以盯著出門的人,眼眸黑了幾分,隨後轉身指揮著另外兩名女設計師,把醉得東倒西歪的幾個男人扶起來。譚麗欣醉了,不能開車,而會開車的人就只有她和何修以,於西詩把譚麗欣塞進何修以的車裡,站在車邊看著何修以把其他幾個人都塞進計程車,送走了他們,何修以才往回走,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對了一下,何修以率先冷著眸子轉開視線。於西詩眼眸暗了幾分,也坐進副駕駛。“麗欣的車怎麼辦?”何修以只能開一輛,意味著譚麗欣的車只能放在菜館的門口。“明天我送她過來取。”何修以邊倒車邊應道,車子滑溜地轉了個彎。“哦……”這邊,齊露離開後,一行人鬆一口氣,開始聊起男人的話題,陸行川眯著眼睛再喝一口酒,看到地上一串東西,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到那串東西的位置,低頭看著地上那明顯就是一串車鑰匙。剛才誰站在這裡來著?“譚家那個不會笑的千金。”齊露的話閃過腦裡,陸行川微微彎腰,修長的手指勾住鑰匙圈,專注地翻來覆去地看著,隨後往空中拋了下,塞進褲袋裡。“砰。”包廂門再次被推開,跑進來一名穿著頗為清涼的嬌小女子,深凹的乳溝明豔動人,隨著她的彎腰愈發明顯,“對不起對不起,我來遲了,外面塞車!”這麼晚了把她從酒吧叫過來,買不起車的她只能搭計程車啊,這不就遲了嘛。“不止遲了,我們連興致都沒了。”其中一男人站起來,不滿地看著她。女人察言觀色地看了幾個人,從當中找一個頭,只見站著的男人氣宇不凡,眉尖的凌厲和氣場呈現出來,“陸先生,對不起,我來遲了,我先自罰三杯。”話是對著陸行川說的,身子則快速地走向酒桌,手才剛觸到酒杯,就聽陸行川說,“不必了,你回去吧。”額……耍人呢這是。--------------分割線---------宿醉是痛苦的,譚麗欣捧著頭,一對秀眉皺成一團,在床上翻來覆去,她沒喝過酒,以前和凌木去酒會,他都會替她把酒給擋了,她沒想到,那樣一杯白酒能讓她的頭痛成這樣。嘴裡下意識地喊出丈夫的名字,“木,我的頭好疼,木你在哪裡?”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她翻身的聲音,寂靜無比,眼角不知何時鬢出淚水,她緊緊地閉上眼睛,那個寵著她愛著她的男人不會再出現。她曾經在這間房間裡,病過,痛過,只要一張嘴,凌木就會進來,有時摟著她有時親吻她,也曾經為她下廚熬粥,那時的痛那時的病算什麼,有他陪著,再難熬的疼痛都會過去的。可是她現在躺在這張床上,疼痛不止加劇,周身都覺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