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我覺得現在挺好的。”挺——好——的？錢多多含著笑意，掃了一眼沈皓厲，沈皓厲靜靜地吃著飯菜，並不說話，偶爾給肉包子夾點菜。“來，陳小姐，這個湯多喝點，我看你挺喜歡的。”錢多多把她跟前的盅湯推到陳芩跟前，收回手時，不小心撞了下盅湯。嘩啦——陳芩整個人跳起來，熱騰騰的湯水還是灑了一大部分在她身上，純淨的白色霎時染上大塊小塊油汙。她猛地瞪向錢多多。錢多多滿臉愧疚，急忙站起來，抓了一把紙巾，直往她身上蹭，“對不起，對不起，陳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急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柔軟的紙巾蹭到陳芩身上變成小塊的紙屑，粘在白色裙子上面，顯得格外明顯且難看，陳芩滿腦子都是火氣，錢多多的手還在她身上蹭，像是故意要把紙屑蹭到她身上似的，她急忙要扯開錢多多的手。錢多多哪會那麼容易就讓她扯開，淚眼汪汪，萬分愧疚地再抓了一把紙巾，拼命地道歉，“對不起，這裙子上的油汙要擦乾淨才行，不然好難看。”說話間，滿手的紙巾又蹭了上去，紙屑滿天飛，錢多多暗笑——“不用了，我自己來。”陳芩拼命地躲開錢多多的手。偏偏那隻手如影隨形，就在桌子邊上滿滿的肥腸煲眼見就要倒向陳芩之時。旁邊伸出一隻手，將肥腸煲推了一下，哐當——落到地上去。錢多多那雙作怪的手，也被人抓住。一抬眼，沈皓厲冷冷看進錢多多的眼底，說，“回家！”錢多多眯眯眼，笑道，“好。”把旁邊看戲看得一頭霧水的肉包子抱起來，斜眼掃了下一身狼狽，臉色難看的陳琴，“陳小姐，後會有期！”“你——”陳芩咬牙，狠狠地瞪著錢多多。“去買件新的，掛我的帳！”臨走前，沈皓厲對陳芩說道。陳芩臉色緩和了許多，柔情地看著沈皓厲。錢多多在旁邊咬了咬牙，笑眯眯道，“別買一樣的啊，挺醜的！” 陳芩的臉變得更難看，錢多多還想再說什麼，刺激一下她，沈皓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忍耐地把她拉走。抱著肉包子，錢多多踉蹌地跟上他的腳步。“阿姨~我好睏~”鑽進車裡，肉包子趴在錢多多身上，打著哈欠說道。“困就先睡。”錢多多親吻了下肉包子的額頭。“阿姨，我看到了，你剛才把那個湯灑那個阿姨的身上。”肉包子躺好在她的腿上，抓著她的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