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肆,我掛了,你下個星期一定要來看我。”邱文肆嗯了一聲,順勢掛了電話,這個雲舒到底是宋娜在什麼時候認識的,邱文肆問了幾次,宋娜都沒肯說。車子在路上轉了彎。不一會來到剛才的酒店,邱文肆上樓,再下樓,懷裡抱著一個女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快到公司的時候突然打個彎來將她帶走,那時腦海裡就閃過那一雙小心翼翼的眼睛,再回過神,車子已經停在酒店的門口了。“胃疼……胃疼……”被放在副駕駛上雲舒捂著胃斂著眉頭,一臉難受,身子一直在扭來扭去,動來動去。邱文肆啟動車子,這次是開往人民醫院,朱宇的話不停在他腦海裡閃現:你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他常上酒桌,知道喝酒前都必須墊點東西,撐撐胃,更何況是這個完全沒碰過酒的女人。“再喝多一點就胃出血了,她連早餐都沒吃,胃裡全都是酸水,還讓她喝那麼多酒。”醫生檢查出來後,語氣不善地說道。“那現在?”內室裡一直傳來她喊胃痛的聲音。“洗胃,你去交錢。”醫生唰唰開了藥單,收費單遞給邱文肆,邱文肆沒應話,自覺地拿著單據去付錢。“去買些吃的來,最好是熱粥。”邱文肆交好錢剛進門,醫生頭也不抬地又吩咐他去買東西,邱文肆眉頭微斂起來,說真的,除了宋娜,他還沒對誰這麼耐心過,從內室傳來的胃痛聲不停地飄進他的耳朵裡,迫使他想起那句憐香惜玉。雲舒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紅色十字印在白色的簾子上,她一驚,猛地坐起來,對面沙發上坐著一個低垂著眼的男人,雲舒眯起眼睛仔細一看,認出是邱文肆,醉倒前的記憶慢慢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