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攬著她,將她往房裡帶,“趕緊躲被窩裡,你衝太久了,容易感冒!”白若清一個反身,雙手左右抱住他的腰,胸部緊貼著他,揚起頭笑道,“齊禹,你想要我嗎?”齊禹身子一僵。想不想?當然想?但不是時候!白若清撲捉到他眼睛裡的遲疑,頓時吃吃一笑,說道,“那你就忍著吧。”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便退出他的懷抱,當著他面將房門關上,齊禹往後退了一步,勉強躲過迎面而來的門板。隨後他失笑著搖頭,轉身回到沙發上,睡下。白若清後背抵著門板,心跳如雷,哎她得主動一點,得主動一點,想著想著她回到床上躺下。母親睡得很香甜,被窩裡一股暖氣,她往母親的身邊縮了縮,貪戀些暖氣,睜大眼睛,卻沒有立即入睡。一牆之隔,沙發上的男人也沒有立即入睡,而是側躺著,墨黑的眼眸落在房門,兩個人的呼吸在黑暗裡似乎也有些一致。漸漸得,齊禹睡著了。半夜,齊禹感到被子被掀開一角,一股冷氣吹了進來,接著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被子裡再次恢復了熱度。隨後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頰則靠上他的胸膛,他伸了伸手腳,發現連腳都被勾住了。他起初以為是鬼壓床。便努力睜開眼睛,一睜眼便對上那雙大眼睛,他愣了一下,才發現白若清如八爪魚似地扒著他。他伸手環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裡攏了攏,低聲問道,“怎麼跑來了?”略帶低啞的嗓音在白若清耳邊響起,像是暗夜裡一道催情符,她手一撐,柔軟的身子壓到他身上,眼睛在黑暗裡亮晶晶,“我想了一下,覺得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如我們今晚就解決了它吧。”說著就屈了下膝蓋,抵住齊禹的小弟。墨黑的眼眸在黑夜裡更深了幾分,胸膛上那抹柔軟隨著他呼吸而一上一下,根部的膝蓋更是如火似的,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住,呼吸漸漸加重。他一個翻身,瞬間將白若清反壓在身下。白若清一陣暈眩間,人被壓住了,這一下子,男女之間的強弱之勢就出來了,齊禹俯下身子,薄唇貼近她的耳朵,輕笑道,“等下別喊疼。”這種近乎調戲的語調讓她嚥了下口水,顫著嗓子道,“才不會呢……唔!”她話還沒完,嘴唇就被堵住了。齊禹的手靈活地來到她的胸/前,揉捏住,她只覺得身子如電擊一般,下意識地就弓起來,接著齊禹離開她的嘴唇,薄唇帶著水絲往下,來到她的脖子,啃肉一樣輕啃,每啃一下就如被撓一下,令她的呼吸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