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臉，在他下顎處晃了晃，廖成川道：“我出差剛回來。”“昨天回來啊？”昨天他生日。“嗯。”童琦點點頭，這也就說得通了，第二天他送回來燕窩的盅之後，她無論是上班下班還是帶白總出去仰或是跟她父母出門，都沒再碰見廖成川，隔壁的門也沒再開過。童琦問：“你吃早餐沒？”廖成川帶著白總放慢了速度，應道：“還沒。”童琦：“我早上做了點三明治，等會吃點？”廖成川偏頭看她，她眼眸帶笑，也看了回去，廖成川修長的手指抹了下下巴上的水珠，道：“好。”七點半，兩個人一隻狗在小區的跑道上慢下了腳步，散步般走上臺階進了樓道，白總在童琦的腿邊繞了繞，紅色繩子把童琦給繞住了，廖成川好笑著拉過童琦，童琦腳抬起來，從繩子裡出來。電梯下來，門一開，裡面出來兩個人，一個戴著墨鏡跟口罩的，後面跟著一拎著包的，視線對上，那人跟廖成川點了下頭。廖成川低沉的嗓音道：“早。”他身後的那個拎著包的女人紅著臉也朝廖成川打招呼：“早。”隨後他們出來，廖成川牽著白總進了電梯，童琦立即也跟上，她視線在那戴著口罩的人臉上看了下，電梯門關上，也隔絕了她的視線，白總在電梯裡走動，晃悠。童琦把視線挪了回來，看了身側廖成川一眼：“你認識的？”廖成川點頭：“嗯。”童琦笑：“我覺得他像那個小鮮肉林帝。”身形像，感覺也像。廖成川看她一眼，唇角微勾，沒應她的話。出了電梯，童琦開了門，白總立即撒歡就往裡竄，廖成川這才鬆了繩子，隨即跟在童琦的身後進去。童琦開啟鞋櫃，從裡面取了一雙拖鞋放在他跟前。廖成川低頭一看。童琦也低頭，半響她靠在門邊笑：“怎麼？嫌棄我爸的鞋子啊？”廖成川沒應，換下自己的鞋子，穿上了那雙老人鞋，童琦看了一會，忍著笑意，說道：“坐會，我給你熱一下三明治，喝牛奶還是喝白粥？”“白粥。”廖成川進去後，注意力第一時間被靠窗戶的桌球檯給吸引了，他走上前，摸了下桌球檯，這臺子還很新。童琦熱好出來，看他摸著臺子，笑道：“有空我們再切磋一下。”他點頭：“好。”隨後走過去，童琦把三明治跟白粥放他跟前道：“我媽做的小菜，配白粥剛好，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