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辛說不出很難聽的話,卻還是把話說出了口。
蘇雲暮聽到他的話,算是知道了他的來意,到最後一句,他冷笑,怎麼什麼人都有?難不成自己的體質就是吸引這麼奇葩的人和自戀的?哪來的臉?
文辛見她不說話,還因為他怕了自己,頓時挺了挺平平的、只有骨頭的胸膛讓自己看起來更有氣勢,“怎麼了?你怕了是不是?我告訴你,識相的就離她們遠些,否則的話就讓我母親弄死你。”
他把這些話說完有了忐忑,這句話還是在別人那裡學的,他見過一些人就是憑藉這樣的話把一些人說哭的,想必這句話威力很大,看,蘇雲暮都被自己嚇傻了,不過他知道死,只要是個人就會怕死的,可他想不到蘇家的人只會死在戰場上,為了自己的傲骨而死。
腦海裡想起一個畫面,他想起二姐威脅一個冷傲的小郎君時說的話,“蘇雲暮,你最好記住了,以後見了我躲著我走,否則把你賣進最下等的窯子裡,讓你生不如死、求死不得,讓你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紅唇萬人嘗。
想必以你這麼好看的容貌,會有人喜歡的,說不定窯子裡會安排你接待有風流病的人,記住了,離我的皇女殿下遠一些。”
最後一句顯得他更有唬人的氣量,明明是一張沒有心機的臉,說的話卻是那麼噁心。
蘇雲暮的琉璃水眸和他的眼睛對視,身上完全冷了下來。
“你嘴巴怎麼這麼噁心?是不是想去茅廁?我見過的慕家人噁心人都沒有你這麼會噁心。
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扒著那些不要臉的東西不放了,你都說了,我都有了玉衍王爺,那麼其她人和我有何貴幹?若不是不想勞煩大姐,你以為她們還會活著。”
蘇雲暮唇邊勾起一個不屑看待髒東西的冷笑,“你以為的、為首是瞻、把她們看作是天的女子在我這裡連東西都算不上,給我當茅廁的石頭我都嫌髒。
別把她們和玉衍王爺比,她們不配。”
幽深刺骨的嗓音一句句往文辛心裡扎,“還有你,你才是那個千人騎、萬人蕩的人,把你賣進最下等的窯子裡都是抬舉你,你應該去伺候那些乞丐。
看你想讓我死的態度,想必你家是哪位大臣的,對,你家是有權有勢不錯,可我蘇家你惹不起。”
蘇雲暮看了下他完全傻掉蒼白的的臉,清冷的眼眸睥睨著他,明明是一般高,他卻有著居高臨下的氣勢。
“你以為的那些皇女,只不過是為了求財追著我跑,你猜,若是我答應了,她們還會看你一眼嗎?你在她們心裡只不過是個生育、奪寵的工具罷了,若是沒有你家的身份,她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因為你讓她們覺得噁心。”
蘇雲暮說完,靜靜的等著他的反應,不出所料,文辛聽完,心碎了一地,眼裡的淚珠子彷彿不值錢的掉。
“你這淚珠子真是不值錢,不像我的每顆淚珠子能換千萬兩黃金。”
蘇雲暮說的是自己掉淚被姐姐給黃金的事情,卻沒想到文辛想的是拿著他一顆淚珠子能得萬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