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感到緊張,無論如何她都不願意傷害懷裡的人,哪怕最微小的傷害都不願意。“沒有。”顏文清的聲音有些沙啞,埋進易昀懷裡的臉有些溼潤。“怎麼哭了?”本來只是默默地淚水,被易昀道破後,轉而變成有聲的哭泣。易昀頓時慌了神,想要起身,卻被顏文清牢牢抱住。“別走!”“我不走,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怕…”“沒有,你沒有弄疼我。我很好,你放心。”顏文清抬起頭來,臉上掛著淚讓易昀見了好生不捨。捧住顏文清的臉,用最最輕柔的吻,吻幹她臉上的淚水,嘴裡忍不住輕輕喚著顏文清的名字。這絕世的面容和身體,多少次在易昀夢裡流連。如今擁在懷裡,易昀只覺她是這世上頂頂無價的瑰寶,要用許多許多的愛才能夠呵護得了。不自覺地再一次貼上那溫潤如玉的唇,易昀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緊密貼合的身體,相互摩擦出火熱的溫度。顏文清的吻抵在易昀耳邊,急切地吞出兩個字:要我。情/欲如迅猛的洪水將兩人吞沒。指尖上的歡愉,唇齒間的糾葛,落遍全身的吻掀起體內的盛火。高/潮如海嘯,一浪高過一浪,將人送往極樂的殿堂。歡愉退潮,海面終於平靜。躺在床上,交疊的雙腿,纏繞的青絲,分不出你我的彼此。“你爸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會殺了我吧!”“噓!”用指尖按住亂說話的口,“不好的話,不能胡說,你忘了嗎?”“好。”把對方留在唇邊的手指放到自己的手心裡,緊緊握住不放,“我後天就又要走了。”“我知道。”收了收手臂,本就貼合在一起的身子,被擁得更緊。“喂。”“嗯?”“不要害怕。”“好。”“我等你回來。”“好。”有風拂過,攜來花香,喚起易昀記憶裡多年前那個繁花盛開的季節。有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縱千險萬難,只為一夕紅顏。】作者有話要說:想到色戒裡的王小姐,希望寫出來了那個意思以及,望別鎖 十四煙都,作為我國最早對外開放的沿海港口城市,曾經是鴉片煙由海外進口入內地的最大中轉站。自我朝建立,國富民強,當地政府為了自省,遂將城市原名更改為“煙都”,以警示後代勿忘國恥,並鞭策我輩,奮發圖強!易昀團隊巡講的最後一站,便是位於這座南方第一大港口城市的民辦國際學校,藍盾國際高中。“原來是這麼回事。”易昀以前一直很困惑為什麼會有城市用如此彆扭的名字,“前輩們有情有義,用心良苦!”“這名字裡有對歷史的情懷,也有對未來的展望。易董事,咱們煙都可是人傑地靈的地方呢!”給易昀解釋煙都名字由來的是裴貝兒,藍盾國際教育集團執行董事。易昀這次來煙都開巡講課,便是受她的親自邀請。“哈哈!煙都有山有水,又有裴小姐如此尤物佐證,當真是人傑地靈沒有錯了。”“易董事,您這是拿我打趣了。”“哪兒的話?千真萬確呀!”“你們立心投資一向深居內地,偶有出山,也都是往海外標地。今年終於有了難得的大動作,卻一杆子打到北方去了。南方諸市,不管我們自己看來有多好,竟沒入得了你們兄妹倆的法眼吶!就連您做的動保專案,兩個基地也沒一個在南方。”裴貝兒撇撇嘴,道,“爸爸他們幾次開會提到你們,心裡可都不是滋味兒呀!看來是我們做的還不夠呀!”這句句帶刺的探話,聽得易昀是心驚膽跳啊!不得不感嘆,這姑娘人雖年輕,說話的技巧可謂狠毒老辣。世家子弟,從小耳濡目染,學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哪兒像她自己,除了裝傻賣乖,一招鮮吃遍天,其餘啥都不會。這太極推拿的技法,在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姑娘對照下,相形見絀吶!“裴小姐,您說這話,我可當真是受不起了。祖國好河山,我們大西南也是需要人力物力投入建設的不是?我們立心始於微末,發展壯大也需要一個過程。其中曲折,裴小姐必能體會!”話鋒一轉,易昀指了指身後跟著的一隊人馬,“您看,有了機會,我這兒不是帶著團隊,專程來向您賠罪了嘛!”“易董事是前輩,貝兒在自家企業裡的位置再高,終究是得了前輩的基礎。您來向我賠罪,說得太言重了!”裴貝兒說得真誠,易昀要是再呆一些,說不定也就信了。裴貝兒身上有一種和顏文清相似的氣質,那是世家子特有的傲氣,易昀能感覺出她不喜歡自己刻意示軟的招數。“前次,上京學校的校長不會說話,惹惱了您。用了這麼沒眼力的蠢貨,是我的失職,眼下我已經把他開了。還望易董事不計前嫌,以後我們學校在北方的專案,煩請您能多多關照。這杯酒,貝兒先乾為敬,算是賠禮,也當作答謝了!”“別別別!您…”太客氣,三個字被易昀生生嚥了回去。她話音還沒落,裴貝兒已一杯紅酒下肚,一滴不剩。這投名狀納的,易昀無話可說,只得也舉了酒,回敬了半杯,以表尊重。“讓貝兒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