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宋薇覺得,李宴絕對是一個好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嘴毒了點,看上去冷漠了點,但心絕對是好的。
“姐,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他。你看,長得多帥啊,而且他也和你弟一樣是個寵老婆的人。”宋薇好想給大姑姐找個良配。
“確實長得很帥。”秦霜點了點頭,但她對李宴一點感覺也沒有,所以興趣寡淡。
“你啊,你啊,別亂點鴛鴦譜。”秦霜輕輕點了點宋薇的額頭,“你姐我馬上就名花有主了。”
“啊,你對你那個大學學長,真的有感覺啊?”因為不瞭解那個大學學長,宋薇有些擔憂,“他人靠譜?”
“你姐我也是在大風大浪中扛過來的人,識人有數的,放心吧,不會被騙。”秦霜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反正你們就等我好訊息吧。不過,這次我不準備那麼戀愛腦,要時刻保持清醒,再慢慢觀察。”
宋薇雖是覺得很遺憾,不能撮合大姑姐和李宴,但還是絕對支援大姑姐,“對,不能戀愛腦,要隨時保持清醒。姐,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和森都支援你。”
臺上。
坐在輪椅裡的蘇父,發表完感言,熱淚不止。
他命苦的女兒,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臺下的人也聽得無比感動。
當完花童,和哥哥姐姐一起離開紅地毯的小君澤,一臉的悶悶不樂。
姐姐盼盼,摸了摸小君澤的腦袋。
現在他們秦家四兄弟姐妹當中,只有小蓁蓁是爸爸的親生女兒。
他們三個,都和爸爸沒有血緣關係。
可是妹妹蓁蓁有著一頭自然美麗的洋娃娃捲髮,長得像媽媽。
唯獨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君澤,才長得像爸爸。
越大,越像。
但爸爸喜歡笑,笑起來特別和藹可親,特別陽光帥氣。
小君澤卻整天悶悶不樂的。
盼盼問,“小澤,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媽媽說要我以後長大了娶安安當老婆。安安也答應了。”小君澤低垂著腦袋,無比內疚,“可是我沒有保護好安安。”
這麼熱鬧的場面,只差他的小安安了。
盼盼已經大了,對結婚這種事情已經有所瞭解,“那就是大人口頭上一說,你和安安長大後,指不定是什麼樣的呢。說不定你的老婆不是安安妹妹,你不用這麼內疚的。安安妹妹也不是你弄丟的,是那些壞人。”
“安安妹妹就是我老婆。”小君澤抬起頭來,眼神裡是堅定,也是憂鬱和內疚,“以後我只娶安安妹妹。”
盼盼又摸了摸小君澤的腦袋,“安安妹妹會平安無事的。”
唉,這小傢伙怎麼這麼執著?
還真是非安安不娶了嗎?
也許等小君澤長大了,就不會記得這些事情了。
又或許,小君澤會把大人們的一個玩笑話,一直當真,一直堅守下去。
誰知道呢?
盼盼只想弟弟現在能開心快樂,開始聊起別的,分散他的注意力。
可是,小君澤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思念著他的安安妹妹。
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時間流逝。
這思念卻只增不減。
柯以楠和蘇靜曉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何啟東抽了空,陪晚舟去醫院做複查。
距離晚舟做內膜手術,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檢查的時候,她不讓何啟東跟進去,自己躺在了b超床上。
第一次做手術,疼得她死去活來。
那層比普通人更肥厚,更異常的膜,硬生生被手術給撕破,剪開,切除。
那種痛,即使是過去快一個月了,晚舟還是有些瑟瑟發抖。
“醫生,檢查會痛嗎,我有點害怕。”
給她做檢查的,是個很有經驗的婦科主任,微笑著說,“放心吧,你是透過手術切除了膜的,現在等同於是一個婦女,不會有那層障礙,不會痛的。你放輕鬆,腿張開啊,別夾那麼緊。”
晚舟還是害怕。
b超床上,那個帶著攝像頭的長長儀器,好嚇人啊。
要這麼硬生生的進去,她真的害怕,害怕到發抖。
說出去,可能有人會覺得她矯情。
不過是普通的婦科檢查。
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你這麼緊張,就算手術後恢復得很好,也沒辦法跟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