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病,而是我真的沒談過戀愛,沒有亂來過。我也是跟你在一起,才知道原來女孩子還有先天性的內膜肥厚症。阿東,你要相信我。”
何啟東把鄧晚舟做指天起誓狀的手,拿回來,握在掌心裡,“傻丫頭,這些年你身邊連只公蚊子公蒼蠅都沒有,我還不瞭解你?”
晚舟就是冰清玉潔。
她的乾淨跟她了得這個先天性的內膜肥厚症,沒有任何關係。
她就是一個邊界感十分清晰,十分守身如玉的保守女孩兒。
即使她不得這個病,她也不會跟別的男人隨便靠近。
晚舟湊到他耳畔邊,嬌羞道,“醫生說休息半個月,半個月後複檢沒什麼問題,就可以正常同房啦。到時候你就不用憋得那麼難受了。”
“做手術的時候,很痛吧?我都沒有現場陪你。以後你生孩子,我一定要在產房寸步不離地守著。”何啟東想好了,以後晚舟生孩子,一定要跟進產房,因為他實在是太不放心了。
晚舟哭唧唧道,“可別……女人生孩子很難看的,你不能進去。我讓嫂子進去。”
“肯定是我進去啊。”何啟東堅持。
“不要,我就要嫂子陪著,反正你就是不能進去。”晚舟可不想破壞自己在阿東心目中的女神形象。
“萬一你嫂子陪不了你,你懷孕生孩子,她也懷孕生孩子呢?”阿東隨口一說。
晚舟卻當了真,“也是哦,萬一嫂子跟我差不多時間懷上呢,嫂子和三哥……”
完了,差點把嫂子和三哥的秘密說出去。
還是給三哥留點面子吧。
……
夜深人靜。
李宴回到商陸隔壁的別墅。
沙發上,坐著兩個人,讓他的心情突然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