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安息?”
其實,李宴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商陸把喬蕎交給了他。
喬蕎便是他的親人。
他像兄長一樣,輕輕拍了拍喬蕎的肩:
“喬蕎,把商陸放下,迴歸現實,好好生活,好不好?”
“聽商伯伯的勸,給商陸立個衣冠冢。塵歸塵,土歸土,你們緣分已經盡了,你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難道都要活在這種痛苦中嗎?”
緣分盡了幾個字,是壓倒喬蕎最後的一根稻草。
她一陣痛哭,哭得抽泣,顫抖……
悲痛過度,哭暈了過去。
倒在草地上的那一刻,李宴忙去扶,掐了掐她的人中,沒反應,他趕緊把喬蕎送去了醫院。
秦森也在醫院。
他接到監獄的電話。
柯以楠在監獄裡出了意外。
中午午休後出操,柯以楠走出牢房,樓上一個花瓶無緣無故砸上來。
不偏不倚,剛好砸中他。
幸好他反應快,身邊的保鏢也眼疾手快地拉了他一下,只是砸到右胳膊。
要砸到腦袋,柯以楠命不保。
秦森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給柯以楠右臂打了石膏,並做好固定。
幾個保鏢守在診室門外。
秦森少有的發了脾氣,“你們幾個怎麼回事,讓你們寸步不離守著柯總,也能讓他出事?”
商陸和安安已經出了那麼大的事,要是柯以楠再出什麼事,秦森會崩潰的。
所以從不發脾氣的他,口氣突然變得很不好。
“跟他們沒關係。”右手吊著石膏的柯以楠,走出診室,“是柯家那幾條瘋狗,太猖狂了。”
柯老爺子只是有意想讓他繼續柯家家業。
那幾房的人,便一次次地想讓他死。
只有他死了,才不會威脅到他們的繼承權。
柯以楠走到秦森面前,“集團只有你一個人頂著,沒出什麼事吧?”
“放心吧,一切正常。”秦森拍了拍柯以楠的肩。
見到柯以楠只是受了傷,人還精神著,他鬆了一大口氣。
“只是……”他的眼神忽然充滿了哀傷,又道,“喬蕎和董事長並不是那麼好過。”
柯以楠也滿眼難過,眼圈忽地一陣通紅泛淚,“商陸他……”
秦森抱住他,哽咽道,“你沒事就好。商陸出事了,你不能再出事。”
拍了拍柯以楠的背,秦森抬頭,又道,“以楠,再有一個月,你就該出獄了。我給你辦保外就醫,讓洛律師去處理一下,這一個月你也不用再回監獄了。反正你馬上就該刑法釋放了,我去打點一下關係,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