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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女人,他踩踏在危險的邊緣,險些迷失。
做回那個只談利益得失的商人,別兒女情長,才是他該走的路。
“什麼名媛千金?除了喬蕎這個兒媳婦,就是玉皇大帝的金枝玉葉,也別想進我商家的門。”
“那就對不起了,不是我不娶,是你不讓我娶。”
“你去把喬蕎給我哄回來。”
“離婚不是我要提的。”
“怎麼離的婚,喬蕎為什麼要提離婚,你是把她氣成什麼樣子了,她才要提離婚。還有,提離婚你就真離了。你不知道女人多半是在鬧情緒,並不是真想離婚,你怎麼那麼不懂女人?你媽年輕的時候,我惹她不高興時,她也經常提離婚。我要是跟你似的真離了,還有你這個逆子?”
一點都不懂女人。
商仲伯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的,怎麼就不知道遺傳一點他的高情商?
“這件事情已經告知你了。”商陸欲走,“我回去了。”
“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爸,是你教育我的,要以家族榮辱為使命。我現在一心一意拼事業,你應該感到欣慰。”
“滾!”
商仲伯抓起一旁被倒空的威士忌酒瓶,一把甩向商陸。
砸中商陸的肩。
砸得他有些疼。
但他只是偏了偏腦袋,著滴溜溜滾向花叢邊的酒瓶子,轉身邁開步子,走遠……
身後,是商仲伯憤怒的威脅,“商陸,你要是不把喬蕎給我重追回來,以後我就沒你這個兒子,你別來見我。這回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喬蕎不回來,我死給你。”
商陸絲毫沒回應地往前走著。
老掉牙的套路,用了多少回了。
他不相信商仲伯真的會去尋死。
坐進小陳的車裡,他靠著車椅,閉上眸,揉了揉眉心。
靠著車椅,想睡一會兒覺。
實在睡不著。
從手機殼的背面,取下一張照片來。
那是從離婚證上撕下來的,他與喬蕎的離婚合照。
喬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很乾脆,很平靜。
商陸的拾指指腹,覆上去,輕輕撫了撫,撫在照片上喬蕎的臉蛋上,沒有一絲溫度。
小陳開著車,商陸吩咐了一聲,“去東山鄰地。”
“三爺,是要去太太那裡嗎?”小陳有些高興,三爺是要聽董事長的話,去把太太哄回來嗎?
“不必了。”商陸把照片收起來,“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