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冷漠的話。
可喬蕎的目光卻在醉醺醺的商陸身上,停留著。
從未見過他如此狼狽。
酒意撲了他滿身,滿眼。
那雙時時刻刻都充滿了沉穩清冷睿智的雙眼裡,此刻只剩下了痛楚。
身上還是白天見面時的那套西裝。
卻沒有那麼整潔了。
黑色的襯衣,被扯開了釦子。
深色的西裝和西褲都撲上了灰,大概是秦森扶不動他,他摔的吧。
醉成這個樣子,能不摔嗎?
他扒著秦森的肩,一句一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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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喬蕎家了嗎,到了嗎?”
秦森忙點頭,“到了,到了,你,這不是到了嗎?”
“我要見喬蕎!”
商陸根本不理會秦森。
明明到了,他卻不察覺。
嘴裡一遍又一遍地念著,他要見喬蕎。
秦森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喬蕎,你,他就是這樣吵著要見你,非要見你。”
“喬蕎,這麼晚了,是誰啊?需要我幫忙嗎?”
說話的,是從嬰兒房走出來的育兒嫂,方姐。
她站在客廳,朝門口張望著。
喬蕎回頭,“沒事,方姐,一個朋喝醉了,你好小安安,把門關著,別吵她睡覺。”
一會兒吵醒了小安安,又該哭鬧了。
方姐哦了一聲,見那喝醉的人是個男的,說了一聲如果有事就喊她,便識地回房了。
這時,秦森的手機響了。
接電話的功夫,他趁機把商陸推到了喬蕎的面前。
“喬蕎,你扶一下。”
重心不穩的商陸,跌跌撞撞,撲到喬蕎的面前。
別他瘦,但他太高,太重了。
又常年健身,身上肌肉結實。
壓在喬蕎身上,她差點扶不穩。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喬蕎這才勉強架住他。
秦森打著電話,然後回頭跟喬蕎匆忙說了兩句:
“喬蕎,今晚商陸非要吵著見你,你收留他一晚,等他明天清醒了再把他趕走就行了。”
“拜託你了啊。”
話還沒說完,人影已經溜不見了。
喬蕎心裡嘀咕了一聲:什麼人啊,這還是不是商陸的好兄弟了?
眼前的商陸醉的不成樣子。
他明明趴在喬蕎的肩頭,卻一聲一聲喊著:喬兒!喬兒!
喬蕎到底是心軟了!
不忍心把他丟在門口。
她拍了拍他的肩,“我在這裡,別鬧了。”
大約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商陸從她肩上抬頭。
“喬兒,真的是你嗎?”
他滿眼迷醉和痛苦,嘴裡也滿是酒氣。
喬蕎皺眉。
怎麼能把自己喝成這樣?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商陸那樣狼狽,那樣痛苦,苦笑了一聲,“我喝了多少酒,你會關心嗎?”
跟一個喝醉酒的男人,是說不清楚的。
她沒打算回答商陸的問題。
抬起商陸的胳膊,把他架在身上,用嚴肅的聲音哄道:
“一會兒乖一點,進去就睡覺,別吵。聽見了嗎?”
醉酒的男人,哪裡可能會乖?
那隻架著他整個偉岸高大身影的小手臂,被他輕輕一拉。
橫拉她入懷!
喬蕎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已躺進了商陸結實有力的臂腕裡。
整個人以小鳥依人的姿勢,仰望著這個滿眼醉意,滿眼痴迷的男人。
“喬兒,真的是你!!”
“喬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他抬了抬唇。
喉結翕動時,鼻息輕輕擦過她的臉頰。
男人強有力的氣息,幾乎噴漲而出。
喬蕎平靜的心湖,開始湧起波濤。
她明知道,已經離婚分手了,不該再有異樣的心跳。
她也明明知道,商陸肯定會朝她親下來。
但她逃不開。
這種關係複雜極了。
像兩塊磁鐵,讓她在正面相對的時候拼命抗拒,又在背身過後被拽入磁場。
商陸性感的薄唇,強勢地吻下來。
似乎只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