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什麼事都想依靠他的弱女子。
但顯然,她並不是那麼想依靠他,什麼事都想自己解決。
想到此,商陸的眉頭又緊了緊。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喬蕎打過來的。
拿回欠款的喬蕎,想要第一時間把這份喜悅,分享給他。
電話裡的聲音歡快而喜悅。
“商陸,我那欠款已經收回來了,告訴你一聲,你不用擔心了啊。”
商陸假裝不知情,好奇開口:
“不是說欠了幾年的爛賬嗎,這麼容易就收回來了?”
喬蕎:“之前是沒動腦筋,沒好好想辦法,這次花了點心思,輕輕鬆鬆搞定。”
商陸皺眉。
都被大肥佬那樣威脅,要她陪睡才能拿錢了。
還輕輕鬆鬆?
真是膽子大。
要是大肥佬手段再強硬一些,再卑鄙一些,非來個霸王硬上弓。
她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他,不讓他幫忙分擔。
商陸是有些生氣的。
是該說她獨立能幹,還是太跟他見外了?
“商陸,你怎麼不說話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可不可以跟我商量下。”
“昨天我不是跟你說了,我要去收一欠款嗎,怎麼就沒跟你商量了?”
“我是說……”
算了。
她又不知道,他在背後瞭如指掌。
“我是說,以後遇到任何麻煩,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別一個人面對。”
“我這不是一收回欠款,就第一時間跟你分享了嗎?”
“那你收回來容易嗎?”
“還算容易,一切盡在掌握中。”
“……”
“商陸,我知道了,你不就是因為沒跟我一起來,害怕張總佔我便宜嗎。放心,他一點便宜也沒佔到,還被我打了一頓。好啦,好啦,別擔心了。你老婆我不是好欺負的。”
“……”
“錢收回來了,晚上我們多買點菜,好好慶祝一下,怎麼樣?”
商陸問,“你想吃什麼,我帶你下館子。”
下館子三個字,商陸以前從來不會說出口。
他出入的地方,都是高檔消費場所。
但跟喬蕎生活了兩個月,這三個字已經被他說得很順口了。
喬蕎想了想,“下館子浪費錢,自己買食材回家做能節省一半呢。還是買回家自己做吧,我想吃麻辣小龍蝦,還有水煮魚。”
商陸:“你一個南方土生土長的姑娘,怎麼喜歡上川系辣味菜?”
喬蕎:“就是喜歡。”
商陸:“行,晚上吃麻辣小龍蝦,水煮魚。”
商陸提前離開集團大廈。
秦森剛好在電梯口碰到他。
他說,“一會兒的會議,你來主持。我就不參加了。”
“你去幹嘛?”秦森問了一句。
商陸應得十分自然,“回去給我老婆做麻辣小龍蝦和水煮魚。”
秦森著商陸進了電梯,覺得十分稀奇。
這商陸什麼時候變成川菜廚師了?
晚上,商陸和喬蕎一起買了菜,回了喬蕎的居東山鄰地。
買回來的魚是鮮活的,要現殺,現片魚片。
商陸主動拿起刀,開始殺魚,一不小心,割到自己的肉。
開了好長一道深深的口子。
頓時鮮血直流。
喬蕎當場嚇壞了,非要拉著商陸去醫院打破傷風。
打針之前,要查血,要做皮試。
商陸在包紮傷口的時候,一箇中年女醫生突然把喬蕎拉出去,叫到另一個診室,關上了門。
“你是商陸家屬?”
喬蕎點頭,“我是他妻子。”
中年女醫生一臉嚴肅和沉重。
“你丈夫的血檢報告有點問題,這個甲胎蛋白值高得不正常。”
喬蕎頓時慌了神。
“醫生,什麼意思?我老公是不是得什麼大病了,你直接告訴我吧。”
醫生依舊錶情沉重。
“甲胎蛋白高於500ug/l,就是肝癌。”
醫生解釋了一大通。
都是喬蕎聽不懂的專業術語。
反正到最後,她只聽到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