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是,對你這個鵬城首富來說,我那個破公司確實是可有可無。”
“但那是我辛辛苦苦奮鬥了半輩子的事業,是我打下的江山,你憑什麼說讓我關掉,我就必須要關掉?”
“我是說了,要努力去適應你鵬城首富的身份,可並不代表我要完全丟掉我本身的樣子去迎合你。”
喬蕎真的很生氣。
“我沒有說要你迎合我。”
商陸也有些生氣。
“難道做為我商陸的妻子,我還需要你這麼辛苦的去外面奔波?”
“那不叫辛苦,那叫充實,那叫有社會價值,那叫有安全感。”
喬蕎的聲音提高。
帶著她的申明與怒意。
“……”商陸沒接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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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喬蕎失望道,“商陸,你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破產了的商陸了,我覺得我們可能連重磨合的必要,也不需要了。”
“什麼意思?”商陸皺眉,“你要離婚?”
喬蕎把他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拋給他,“字面意思。”
自己去理解吧。
說完,她走了。
她能理解他隱瞞身份的初衷。
他為什麼不能理解她?
來兩個身份不對等的人,確實會鬧出很多的矛盾。
這天早上,喬蕎心情很不好。
匆匆忙忙離開了山莊。
商陸下樓吃早餐時,商仲伯吩咐家裡的傭人精心佈置著餐桌。
兒媳婦第一次在家裡吃早餐,太過隆重也不行,但太隨意更不行,真是愁死商仲伯了。
沒見到喬蕎,商仲伯望向臉色黑沉沉的商陸,“蕎蕎呢,昨晚太累了嗎,沒跟你一起下來?”
儘管商陸不高興,但他回答商仲伯時,還是很禮貌,“爸,你別忙了,喬蕎去溫州了。”
“去溫州?”商仲伯忙問,“你又惹喬蕎不高興了?”
商陸坐下來,喝著牛奶。
不想讓商仲伯操心,他淡淡道,“沒有,她工作比較忙,事情比較多。”
“她事情再多,能比你這個大總裁多,肯定是你惹她不高興了,你們吵架了?”商仲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錯全推在商陸身上。
餐桌前的商陸,依然似漫不經心地喝著牛奶。
放下杯子時,他淡淡地了商仲伯一眼。
“爸,我們兩口子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許久沒有約秦伯伯打高爾夫了吧,正好秦森和蘇靜嫻離了婚,秦伯伯心情悶,你可以去陪他解解悶。”
“我需要解悶的人是你。”商仲伯瞪著自己的兒子,“你一臉不高興,肯定是和喬蕎吵架了。”
商陸咬了一口芝士麵包,“你哪隻眼睛到我不高興了?”
商仲伯:“兩隻眼睛都到了。”
商陸:“……”
商仲伯:“商陸,我不管,你必須把我兒媳婦給哄高興了,帶著她一起回家,要不然,你也別回來。”
手中的芝士麵包,被商陸放回餐盤裡。
眉心,輕擰了一下,“正好,我最近這些天比較忙,就不回來望您老人家了。”
說罷,推開身後的椅子。
起身,離去。
商仲伯氣得隨手拿起一塊麵包砸他,“你把人家女孩子惹不高興了,你還傲嬌起來了。”
砸過去的麵包,從商陸的後背落下來,滾在地上。
商陸了一眼,短暫地停了一下。
又邁步,走遠。
……
喬蕎回到溫州,連著忙碌了好幾天。
年關越來越近。
再有幾天,就過年了。
但她溫州這邊的廠子,並沒有放假。
廠子裡趕的這一批電子產品,是出口安哥拉的。
安哥拉那邊,並沒有春節一說。
他們簽了合同,必須在指定交貨時間內,把貨物發過去。
廠子裡的一批人留下來趕工,喬蕎跟著留下來。
宋薇打來電話,“蕎兒,過年你真的不回來嗎,要不我幫你買機票。今年好歹是你和商陸結婚後的第一個春節,你不回來陪他?”
“為什麼是我去陪他?”喬蕎帶著些情緒。
知道他是鵬城首富後,她一直在努力地適應他的身份。
他又做了什麼呢?
除了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