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給夏如初一個機會吧。”
李叔:“少奶奶,我知道你心善。但這次的專案是個大專案,如果拿給夏如初來做,夠他們之前十年的業務量。要是他們因為內部矛盾而掉了鏈子,是會影響到我們的。”
見遮陽外的太陽挺大的,商陸擰開了兩瓶礦泉水,一瓶給了喬蕎,一瓶給了李叔。
然後,道:
“李叔,你不知道。這夏如初是秦森的兒媳婦。”
“她也算是我們的侄兒媳婦。”
“我對她倒是瞭解不對,只接觸過一兩次,但她絕對是一個以事業為重的人,不然也不會坐在輪椅裡也跑來爭取。”
夏如初的身上,總有股喬蕎年輕時的影子。
就一個字:拼!
太拼了。
為了事業簡直是在拼命。
這種人以事業為重的人,是絕對不會掉鏈子的。
商陸把後面的,也分析給了李叔聽。
然後,又說,“李叔,我知道,我們商人定以利益為重。但這個夏如初,真的可以合作。”
喬蕎:“李叔,看在我和商陸的份上,就給如初一次機會吧。”
夏如初能坐著輪椅業爭取合作之事,肯定這次合作對她事關重要。
他們內部的爭權奪位之爭,對她勢必也有著很大的影響。
一來,喬蕎和商陸是想幫夏如初。
二來,他們從商人的角度出發,也覺得夏如初是可以合作的。
但他們夫婦二人作為李叔的少東家少奶奶,卻沒有直接下命令,而是求著李叔。
李叔覺得這不愧是老爺子的後人,如此彬彬有禮又有素養,他笑著點了點頭,“就聽你們的。”
喬蕎:“李叔,以後我們兩個晚輩,還得多向你請教做人做事做生意的經驗。這次謝謝你給我們面子。”
李叔笑道:“難怪老爺子在世事,那般寵你。這麼大的家業不交給親生兒子,倒交給你這個兒媳婦。今日見一面,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了。”
商陸故作委屈:“李叔,你也看出來了吧。我是我爸撿來的,喬蕎才是親生的。”
李叔指著商陸的手點了點,道,“你啊,只管聽你父親的,一輩子寵著你媳婦就行了。”
三人一起笑了。
可這笑容之下,隱藏著喬蕎對老爺子無盡的懷念。
這世上再沒有人能如老爺子那般寵她了。
笑著笑著,眼裡泛起了淚花。
她藉著回過身拿包包的動作,想要擦掉眼淚,面前突然遞過來一張紙巾。
那是商陸一邊同李叔聊著天,一邊從背後遞來的。
原來和李叔聊得那般投入的他,也細心地發現了她的情緒變化。
她接過紙巾擦了淚,那雙手又在桌子底下伸過來,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似在給她安慰。
停車場。
夏如初瞧見夏建國和杜芊芊摟摟抱抱地走回來。
杜芊芊撒嬌道:
“姨父,等把夏如初趕出公司,你是不是就有錢給我買莊園了?”
“你一定要把夏如初趕出去拿到公司的掌管權,不然我都跟我姐妹們把話都說出去了,要是到時候買不了莊園,我得多丟臉呀。”
夏建國掐了掐杜芊芊的屁股,“放心,姨父答應你的,一定說到做到。到時候在鵬城市中心給你盤個萬畝莊園。”
噁心!
車前的夏如初和助理芝芝,噁心得快要把昨天吃的飯給吐出來。
等夏建國和杜芊芊返回車前時,見到二人,不由一起板起臉來。
杜芊芊:“夏如初,都出車禍了還不消停,你就那麼想和姨父搶公司嗎?按照法律的繼承順序,姨父才是姨媽財產的第一順位人。你根本沒資格。”
“砰!”
夏如初手裡早就捏了一塊石頭。
坐在輪椅裡扇不了杜芊芊耳光,她把石頭又準又狠地砸向杜芊芊的眼睛。
“嘶……”眼睛遇襲的杜芊芊,立即蹲在了地上,惹得旁邊的夏建國指著女兒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潑婦,你怎麼對你表妹的?”
夏如初:“夏建國,你揹著我媽和杜芊芊在床上苟且的時候,你有想過杜芊芊是我媽的侄女,是我的表妹嗎?”
到底是心虛的,夏建國短暫地被噎住了,“我……”
但很快,又恢復了他的恬不知恥,他指著輪椅裡的夏如初,用父親的口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