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查不到。”
李宴又說,“袁藝珍對外宣稱女兒出國深造,我去了她的那所大學,有她的學籍學位,卻找不到人。”
“看來這個叫雲舒的,和喬蕎同母異父的女人,真的生病了。很有可能需要喬蕎給她捐獻什麼。”商陸分析和猜測著。
李宴搖了搖頭,“你猜錯了。生病的不是袁藝珍的女兒雲舒,而是袁藝珍本人。她在國外沒有任何治療記錄,但她在國外有。她得了嚴重的心臟病,必須要移植心臟。”
“你說什麼?”商陸不敢想象。
如果真的是袁藝珍要移植心臟,她又想打喬蕎的主意,那將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人沒了心臟就等於沒了命。
這個袁藝珍,好狠的心。
李宴皺著眉頭,又說,“我嚴重懷疑,袁藝珍女兒雲舒的失蹤,就跟袁藝珍的病情有關。很有可能,袁藝珍想過要用雲舒的心臟,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匹配不成功。”
如果真的是這樣,袁藝珍這個女人便太可怕了。
她將四歲的喬蕎丟棄,多年不管不顧,沒有絲毫的母性。
如果她真的打起喬蕎的主意,肯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她的社會背景,能查得到嗎?”商陸最擔憂的,是袁藝珍的社會背景。
“有一點線索。”李宴說,“這個袁藝珍,很有可能給京城的多位大官當情婦。但是具體的查不到。她不缺錢,也不缺勢。如果她真的要打喬蕎的主意,想要喬蕎的心臟,那就太可怕了。”
李宴不敢想象這種後果,“商陸,我把我所有的保鏢都調給你,暗中保護喬蕎的安全。不能讓喬蕎出事。”
李宴的聲音,顯得過於焦急和擔憂了些。
這讓商陸心中愧疚,他明知道李宴喜歡喬蕎,只是他一直不承認。
“李宴,喬蕎的安全,我會保護好。你的保鏢你留著。”
“你在跟我介意什麼?喬蕎也是我的親人。”李宴激動道,“我不允許喬蕎有任何意外。”
激動的李宴,眼眶一陣發紅,“對,喬蕎也是我的親人,我把她當妹妹一樣。她的命太苦了,我只希望你和她能夠過安安穩穩的日子。”
有些話,商陸不願意再說開,他也理解李宴的心情。
也許李宴相親不成功,並不是對方看不上他,而是他一直不願意真正邁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