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的一位忘年之交的產業。
秦森原本是想按原價租用三天,給兒子和兒媳婦辦婚禮用。
但這位忘年之交說了,就當是給侄兒子侄兒媳婦的新婚賀禮,所以分文不取。
這讓秦森有些過意不去。
他親自帶著謝禮,去了望年之交的家裡。
商陸也陪著秦森一起去的。
這位望年之交姓謝,單名一個寒字,人如其名,性子比較冷。
即使是見到秦森到來,臉上也沒什麼笑意,不過卻禮貌周到。
“秦兄,商兄,請上座。”
“秦兄,商兄,請喝茶。”
茶是謝寒親自泡的。
其實謝寒今年不過32歲,之所以叫商陸和秦森為兄,那是有原因的。
之前他們有過生意上的往來,又都是同道中人,有著相同的世界觀,比較合拍。
而且有一次,謝寒還救過商陸和秦森二人。
謝寒原本是要叫商陸和秦森為叔的,但那時的謝寒25歲,商陸和秦森也才四十多歲,叫他們為叔,顯得他們老了,叫兄長差的歲數也有些大了。
最終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叫兄長更為合適。
原本商陸和秦森就保養得極好,一點也不顯好,即使又過去了七八年了,他們都五十好幾的人了,卻很有氣質。
秦森喝了茶,拿來了一幅古畫,送予謝寒,“聽聞你喜歡徐悲鴻的駙馬圖,我家裡正好有一幅,當作是謝禮給你帶過來了。”
謝寒知道,秦森不像是佔人便宜的事情。
他家海邊的五星酒店,包三天的場地,費用也有幾百萬了。
既然他把畫拿來了,肯定不會再帶回去。
謝寒沒有拒絕,“那就謝過秦兄了。”
他繼續沏茶,“不過你兒子大婚那日,我要去一趟國,這事必須我親自去處理。所以抽不開身,無法參加侄兒子的婚禮,希望秦兄莫怪。”
“生意重要,生意重要。”秦森也很大度。
謝寒又與商陸閒聊了幾句,都是生意上的一些話題。
最後,謝寒叉開話題,看向秦森,問道,“秦兄,你二兒子的婚禮,陶陶也會回來參加吧?”
秦森記得,謝寒貴人多忘事,他的幾個孩子他向來是記不住名字的,怎麼記得陶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