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從樓裡出來,狗仔連著倒班,也沒有斷過守在他們樓下,甚至還有物料留下。如果同一棟公寓裡面曾經有搬家或者異常,狗仔很有可能第一時間知道。我們現在既然查不到監控,不如去詢問一下盯著他們的狗仔?”詹臺沉吟片刻:“可以是可以。但是,狗仔這個身份很敏感。”“阿嵐,你有沒有想過,從溫碧芝和阿ark遇害,一直到他們二人被爆出死亡,這個三天的時間段,其實很微妙?”“三天時間,既可以滿足阿ark潛逃和隱藏的時間,從而保證阿ark身上的嫌疑一直存在,從而轉移公眾的視線。”詹臺說,“又可以保證阿ark的屍體從樓內轉移,且案發現場的所有證據都被清理乾淨。”“如果比三天時間更長,屍體腐化嚴重會有屍臭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死後三天發現屍體的這個時間,從哪方面想,其實都非常完美。”“而三天這個時間裡面阿ark和溫碧芝究竟出沒出過公寓這個說法,都是來自於狗仔的一家之言。”詹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方嵐抿起唇,臉色也嚴肅下來:“不僅僅是這樣。阿ark和溫碧芝相戀的訊息,是狗仔最初爆出來的。而阿ark和溫碧芝各自的家庭背景,脈絡甚厚自成體系的香港狗仔也會比其他普通人知道得更清楚。”“如果真的有人能夠挖出來阿ark和溫碧芝是母子關係的話,香港狗仔的嫌疑比毫無人脈的普通人大得多。”詹臺微微一笑:“更何況,狗仔在警方和醫院都有線人。而且,維多利亞公園那座鎮魂棺,狗仔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一個狗仔,曾經在多年之前報道過維多利亞公園廁所內的兇殺案,並且知道血鐘的存在。那麼這次他勒索不成,將阿ark和溫碧芝雙雙絞殺。”“他在母親面前絞殺親子,做下滔天大惡,又擔憂溫碧芝報復,便想起多年以前曾經手過的兇殺案和當年曾參與血鍾鎮魂的神婆。”方嵐下意識地敲了桌子:“所以溫碧芝和我們在公園裡面看到的無名女鬼,足心才都有一朵白雲,對嗎?”詹臺皺緊眉頭,說:“目前看來嫌疑最大。但是我們手頭沒有證據,是與不是,都還不能確定。”方嵐輕笑:“想這麼多,還真不如和狗仔見一面。”她歪了頭,指了指自己的臉,難得俏皮地與他玩笑:“你看看我這張臉,像不像曾與哪位大明星有過一夜情?劉德華?張學友?梁朝偉?你覺得哪個更勁爆些?能讓狗仔一聽就有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