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蕭沉冽兩手分別拽著宋恬恬和江淺淺避開,而後面的謝放拽著江潔文避開。宋恬恬閃避不及,又被蕭沉冽拽得站不穩,腳踝稍微崴了一下,有點疼,卻沒有說。江淺淺氣憤地叫嚷:“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嗎?”那三個大漢已經走過去,聽到這叫聲,回身凶神惡煞地瞪著他們。“你撞到我們,還有其他人,給我們道歉!”她不依不饒地叫。“你真要我道歉?”那大漢滿目陰沉,滿臉橫肉。“對!給我們所有人道歉!”江淺淺瞪圓眼睛嬌蠻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潔文低聲道。“不能算!他撞到我的肩,疼死了!”江淺淺兇巴巴道,“還不過來給我們道歉?”“要老子道歉也行,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妞先讓我幹一場就成。”那大漢忽然起了色心,見她身邊站著兩三個西裝革履的貴公子,並不放在心上。今夜,蕭沉冽沒有穿軍服,而是穿銀灰色西裝。謝放也穿著常服。他和江洛川俊美瀟灑,的確是出身名門的貴公子,但在大漢眼裡,他們都是沒有戰鬥力的弱雞。江淺淺從未受過這般羞辱,氣瘋了,怒指對方罵道:“你竟敢……混蛋!你簡直是找死!”那大漢一句話引起眾怒,紛紛過來圍觀,指指點點。“臭小子,當街羞辱姑娘,你膽子很肥啊,不要命了嗎?”江洛川動怒。“這小妞兇巴巴地要我道歉,不就是想男人了嗎?”那個大漢淫蕩地打量江淺淺。“你再胡說八道,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江淺淺氣得滿面通紅。其他兩個大漢上前,露出衣服裡明晃晃的刀。圍觀的百姓看見兇器,立馬後退幾步。慕容瞳忍不住罵道:“你這麼無恥,你娘知道嗎?想必棺材板壓不住了,要詐屍了吧。”宋恬恬不由自主地摟住蕭沉冽的手臂,“你們再敢口出狂言,別想離開這兒……”“喲,這小妞更美……”那大漢色眯眯地盯著她。“謝放。”蕭沉冽語聲寒沉。其他兩個大漢亮出短刀,面目兇狠,“還要道歉嗎?謝放悄無聲息地拔槍,指著大漢頭領的頭顱,“還不道歉嗎?跪下!”百姓看見那把槍,驚得紛紛後退。在金陵,擁有槍的貴公子,必定是有權有勢的名門望族。其他兩個大漢目光發直,腿軟地跪下,為首的大漢也有點發憷,不敢動彈。慕容瞳冷笑,這年頭江家的小姐、少爺們怎麼會被人欺負?槍桿子硬才有尊嚴。“還不道歉嗎?”蕭沉冽目色寒涼。“不給姑奶奶道歉,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當眾被粗野臭男人羞辱,江淺淺快氣炸了。“就算你是權貴之家,也不能當街殺人!”那大漢有恃無恐地叫,“有人當街殺人了!當街殺人了!”她恨不得一槍打死他,卻又不能真的當街殺人。慕容瞳怒道:“賊喊捉賊!你當街羞辱女子可以,別人討回公道就不行嗎?大家說說,他這樣的人是不是敗類人渣?”圍觀的百姓紛紛響應,痛罵他的無恥可惡。蕭沉冽面冷如鐵,“你的惡行已經引起眾怒,今天若你不道歉,休想離開這兒!”宋恬恬看著他,心裡更多幾分崇拜。慕容瞳看見她摟著他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心絃顫了顫。這三個大漢就是不願道歉,還一個勁地喊“當街殺人”,還喊說有人用槍殺人……這時,四個警察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喝問:“什麼事?嚷嚷什麼?”“警察,他們當街殺人。我們是窮苦百姓,是良民,他們欺壓我們,要我們跪在這兒,不許我們離開。”那大漢惡人先告狀,喋喋不休地說著。“你們竟然惡人先告狀!”江淺淺氣得想踹死他們。“你們三個小兔崽子別想歪曲事實顛倒黑白,這麼多人看著呢,容不得你們胡說八道!”江洛川氣得不輕。其中一個警察認出他的身份,恭敬道:“原來是七少。幸會幸會。”江洛川頗為得意,道:“這三人羞辱我妹妹,還口出狂言,辱罵我等,你們公事公辦。”警察點頭如搗蒜,“是是是。”那大漢慌了,索性豁出去了,“看看看,警察和他們蛇鼠一窩、互相勾結,害慘了我們窮苦百姓吶……”警察呵斥:“閉嘴!”蕭沉冽冷厲道:“這三人羞辱良家女子,口出狂言,持刀行兇,對百姓有極大的危害。抓到警察署好好審訊,若有作奸犯科,讓他們坐幾年牢。”“這位是……”那警察看向七少,懾於蕭沉冽的凜然氣勢,不敢直接問。“聽清楚了。”謝放在那警察耳邊說了兩句。四個警察大吃一驚,連忙抓住那三個大漢,說一定會好好審訊嫌犯,讓他們做幾年牢。這場風波,總算過去了。看熱鬧的人都散去,宋恬恬意識到自己還摟著蕭沉冽的手臂,受驚似的鬆手,微微的窘。江淺淺豎起大拇指讚道:“沉冽,還是你厲害!”蕭沉冽一笑,“你們幾位金枝玉葉,我當然不能讓你們受欺負,必須嚴懲壞人。”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往前走,忽然,宋恬恬輕呼。蕭沉冽立即問道:“宋小姐,你怎麼了?”“可能剛才崴到了,腳踝有點疼。”她一笑,“過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