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必須給我們交代!”其他人尖聲附和。蕭沉冽正想找個人殺雞儆猴,這時,江雪心匆匆走過來,“安靜!”聲音漸漸小了,她揚聲道:“我與慕容夫人、與慕容家的交情已有數十年,他們是什麼樣的人,我很瞭解。他們不會做偷雞摸狗的事,更不會害死督軍。這件事到此為止,哪個人再議論半句,關押起來,從嚴懲處!”他警告道:“大哥,二哥,我知道你們的企圖。你們最好消停一些,否則我不會顧及兄弟之情。”三姨太怒哼:“夫人,你當然為你兒子和慕容家說話。”蕭齊和蕭泉義憤填膺,但沒有實權在手,想大鬧一場也沒辦法。慕容瞳猜到幾分他們的心思,去年,他們被蕭混蛋遣回陵州,必定懷恨在心。再者,人人都覬覦少帥、督軍的位置,只要把蕭混蛋搞下來,他們就有機會上位。這場風波,總算落幕。這夜,女傭來傳話,督軍要見慕容瞳。慕容瞳去見父親,想著父親應該是為了蕭督軍遇襲身亡一事。“你有沒有派人去殺蕭督軍?”慕容鵬嚴肅地問。“父親,你就這麼不信我?”她傷心地問。“我教出來的女兒,我自然相信,可是我總歸要問一句。”他嚴厲道,“你必須跟我說實話,有沒有?”“沒有!”她語氣堅定。“好,我相信你。”慕容鵬拍拍女兒的肩頭。“不過,蕭少帥找到證據,認定我是兇手。”“你先回去。”慕容瞳出去,看見蕭混蛋快步走來,就轉開目光,快步離去。蕭沉冽也是目不斜視,直接進了臥房。慕容鵬請他進來,沉重地問:“蕭少帥,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蕭沉冽解釋道:“督軍喪妻不久,我不想讓你費心旁的事。”“這是旁的事嗎?這是大事。”“即使督軍知道這件事,又能怎麼樣。”“……”慕容鵬竟然無言以對。蕭沉冽把那個衛兵所說的和子彈頭說了,“督軍是否相信慕容少帥?”慕容鵬鄭重道:“說實話,我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瞳兒不會濫殺無辜,她說沒有做過,我就相信她沒有做過。蕭少帥認定瞳兒是兇手?”蕭沉冽嘆氣,“我不知道……”“蕭少帥一向行事果決,冷靜睿智,很少有迷茫的時刻。沒想到……”“讓督軍見笑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希望不會冤枉任何人。”“在查清真相之前,不要妄下判斷。”“我明白。”蕭沉冽告辭出來,去找兩位兄長。蕭齊、蕭泉正在秘密商談,沒想到開門看見的是蕭沉冽。蕭沉冽的臉膛繚繞著冷酷暗沉的戾氣,“大哥、二哥最好不要興風作浪,鬧出大事,你們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們。”“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蕭齊怒道,“我們還不是為了替父親討回公道?”“四弟誤會了。父親遇襲身亡,我們悲痛難過,難免想到了歪處。你放心,若沒有真憑實據,我們不會再多說半句。”蕭泉謹慎道。“二弟,你怎麼……”蕭齊道。“大哥,你不要忘記,四弟是少帥,是當家人。”蕭泉他暗中拉拉他的袖子。“我是嫡子,也是少帥,父親過世了,我便是蕭家的當家人。希望大哥、二哥不要做一些以卵擊石、後悔終身的蠢事。”蕭沉冽的語聲十分冷酷,“若你們安分守己,蕭家會供養你們和你們的孩子。若你們做出蠢事,只怕你們的孩子不是跟著你們陪葬,就是流浪街頭,流離失所。”說了這番警告,他大步流星地離去。蕭齊、蕭泉關了房門,氣得快炸裂,但也無可奈何。在江州,蕭齊沒有兵力可以調動。即使在陵州,他的兵力也不足以與蕭沉冽抗衡。……江州督軍府的衛兵比以往多了一倍,蕭家姨太太們看見那些荷槍實彈的衛兵,不敢大聲喧譁,也不敢再對江雪心說尖酸刻薄的話,擔心被拖出去槍斃。蕭齊、蕭泉也不敢鬧出風波,畢竟沒有更多的證據。每天來弔唁的貴賓不少,但相對來說,無風無浪地過了兩天。蕭家人一致決定,再過一天,護送蕭督軍的遺體回陵州,蕭沉冽也回去幾天。這天,謝放召集幾位姨太太到花廳。五姨太擔憂道:“是少帥請我們來的嗎?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宣佈?”“等會兒就知道了,猜也沒用。”四姨太道。“我們有兒有女的,少帥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的孩子到底是蕭家的血脈。”八姨太道。這時,蕭沉冽走進來,也不關門,冷冽的目光掃了一圈。謝放道:“少帥有話要說。”她們洗耳恭聽,他沉聲道:“父親過世了,我決定撤了陵州的督軍府,你們可以繼續住在那座宅子。”“撤了督軍府?為什麼要撤?”三姨太驚慌地問,若沒了督軍府,他們還能享受以往的榮華富貴嗎?“你在江州執掌軍政,我們在陵州,互不干涉,沒什麼問題呀。”四姨太尖銳道。“大哥、二哥,我另有安排。你們的兒女,最大的十二歲,最小的五歲,跟著你們過日子。”蕭沉冽的臉龐沒有半分暖色,“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你們聽好了。”“什麼選擇?”“其一,你們可以帶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