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去吧,叫醉雪來伺候我。”江淮疲倦道。蕭沉冽和江潮一起退出去。慕容瞳在臥房歇息,凌眉黛把那些喜氣洋洋的裝飾統統扯下來,省得礙眼。凌眉黛氣憤道:“表姐,七少八成就是真兇,幸虧你沒嫁給她。”慕容瞳神色淡淡,不發一言。凌眉黛又問:“對了,我們都聽見蕭督軍開槍,那一槍他嚇你的?”慕容瞳頷首一笑,“他怎麼會對我開槍?他放了空槍。”“我就知道,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稍後你去收拾一下,我們今天就離開這兒。”“好。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蕭沉冽進來,吩咐凌眉黛:“你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滋補的羹湯,給阿瞳送來。”凌眉黛知趣地離去。慕容瞳站起身,有點緊張,“我累了,想睡會兒……你還是出去吧……”他陡然抱住她,臉頰摩挲她的臉、她的發,溫存而纏綿。“幸好,來得及;幸好,我沒有讓你嫁給七少;幸好,我們還能在一起。”他嗓音低啞,輕輕地顫。“你不要這樣……”她試圖推開他。“你還覺得我是兇手嗎?”“不是……”蕭沉冽捧著她的小臉,輕柔地吻她嬌豔的唇瓣,“在監獄度過的每個夜晚,我徹夜想你……”慕容瞳凝視他溢滿深情的黑眸,“我不相信你,讓你吐血,還打你一槍,你不恨我嗎?你不生氣嗎?”“我怎麼捨得生氣?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生氣。”“你怎麼這麼傻?”“俗話說,女子一孕傻三年,我倒覺得,我喜歡上你,就一直在犯傻。”“……”她無語地輕笑。“有一天,喬副官來城西監獄告訴我,她查到陳志強家裡的情況有古怪。她說不是你吩咐她去查的,但我知道,是你吩咐她去查,是你讓她來城西監獄告訴我,是不是?”蕭沉冽坐在沙發,把她抱在懷裡,緊緊地抱著,永遠不再鬆手。“猜到了還問什麼?”“我就知道,你心裡是向著我的。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七少?”“從陳志強來作證那天開始,不過,這件事沒有物證,只有人證,想讓陳志強翻供,讓七少承認,很難。”慕容瞳無奈地嘆氣,其實,更早之前,她就覺得蕭沉冽可能是無辜的。“你知道我想洗刷冤屈很難,所以,你故意布一場局,答應嫁給七少,讓他放鬆警惕和戒心。”蕭沉冽的目光漸漸灼熱,“你猜到今天我會現身阻止你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