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副官,把人都看住了。”蕭沉冽冷酷地下令。謝放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一絲不苟。江淺淺想衝過去,可是被他攔住了。她大叫:“蕭沉冽,你不要亂來!”總司令府的大門外,蕭沉冽把慕容瞳塞進一輛軍車,跟著進去。她利索地逃往另一邊車門,想從另一邊逃出去。他拽住她,把她禁錮在身下,粗暴地撕扯刺眼的大紅喜服。嘶——在他刀劍般的大手蹂躪下,大紅喜服裂開了。“你幹什麼?放開我……”慕容瞳淒厲地叫,用力地推拒他。“你別這樣……你先停下來,聽說我……”“蕭沉冽,你混蛋!”很快,她的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褲子,瑩白的嬌軀隱隱發顫,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害怕。今天,她盛裝打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嬌豔動人,讓他發狂,變成一隻飢渴難耐的野獸。蕭沉冽不由分說地吻下來,唇舌如鋼刀,在雪地疾行,在峰巒間揮舞,在原野馳騁。慕容瞳的反抗無濟於事,索性不動了,如死一般。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溼熱的唇舌喚醒了她冰冷的身軀,狂野的掠奪喚醒了靈魂深處的熱情。她的身軀火熱起來,悸動在四肢百骸潛行,靈魂也開始戰慄。激流衝擊著她的感官,她驚慌地扭動,閃避他燙灼人心的烈焰。不能再這樣下去!“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事實嗎?”她的冷笑,刺激了他。蕭沉冽激狂地熱吻,好似要把她燒成灰燼。聽見這話,他抬眸凝視她,眼裡風雲激湧,交織著刻骨的痛與恨,徹骨的絕望。“你就這麼狠心嗎?你一槍打不死我,卻要把我的心折磨至死嗎?”“你有臉跟我說狠心嗎?”慕容瞳掙扎著起來,卻依然被這座巍峨的高山壓著。“阿瞳,我寧願死的是自己,也不願傷害你一分一毫。”他語聲暗啞,“你父親遇襲身亡,你必定萬分悲痛,我忍心殺你父親,讓你飽受喪親之痛嗎?”“說實話,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你根本不信我。”蕭沉冽俯身蹂躪她的紅唇,似利刃劃過,血的腥味瀰漫在唇齒之間,痛激盪在彼此的心間。慕容瞳無動於衷,任由他“欺凌”。若非竭力剋制,靈魂的熱情已經噴湧而出。眼角,有清淚無聲地滑落。他凝視她悽楚、嬌豔的眉目,心痛得難以呼吸。他只是想她,想得發瘋發狂,卻擔心她會激烈的反抗,唯有以這樣霸道的方式掠奪。其實,他想溫柔相待,想把她捧在手心呵護。“我和七少已經拜過堂,我已經是七少的妻子……”慕容瞳說出一個殘忍的事實。“即便如此,你也早已是我的女人!”蕭沉冽的大手摩挲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這是江洛川的孩子?”她看見他眼裡嗜血的殺氣,咬牙道:“是。”蕭沉冽驀然拔出手槍,對準她的小腹,“我問最後一次,是不是江洛川的孩子?”“開槍呀!你為什麼不開槍?”慕容瞳憤怒地嘶吼。“你以為我不會嗎?”他的黑眸交織了駭人的熱念與戾氣,“若你不愛我,若你嫁給江洛川,我寧願毀了你!”蕭沉冽慢慢扣動扳機,手臂發顫,眼神狠絕如狼。總司令府,江洛川正想出手反擊,卻聽見外面響起一道驚天的槍聲——瞳瞳!蕭沉冽是不是開槍殺了瞳瞳?凌眉黛和江淺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衝過去,卻還是被謝放攔住。“謝副官,表姐出事了,你攔著我們幹什麼?”凌眉黛氣憤道。“讓開!”江淺淺怒叫。“九小姐,表小姐,我不能讓你們過去,得罪了。”謝放冰冷道,執行督軍的命令。“啊——”江洛川猶如被困良久的野獸,發出驚天的嚎叫。可惜,四個精兵依然把他壓制得死死的。江潮、江河也被蕭沉冽的精兵押制,動彈不得,想去通報總司令,卻無計可施。此時,江淮在二樓的臥房睡得正熟,對府裡翻天覆地的變化毫無所知。江潮朝雲醉雪使勁地使眼色,要她想辦法去找總司令。可是,她只當他是眼睛抽筋,毫不理會。瞬間,他明白了,她被蕭沉冽收買了。……總司令府外,軍車上,蕭沉冽把慕容瞳破裂的大紅喜服脫下來。慕容瞳嘲諷地問:“你要我光著身子嗎?”他從副駕駛座取來幾件備好的衣服,“我幫你穿。”她粗魯地劈手奪過衣服,迅速穿上,因為早已凍得瑟瑟發抖。他堅持幫她穿衣,動作溫柔似水,與剛才殺氣凜然的模樣判若兩人。她鼻頭髮酸,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剛才,他到底不忍心,那一槍沒有打在她的小腹。最後,她把羊毛大衣穿上,裹著自己,利落地下車。蕭沉冽陡然攬著她,把她壓在軍車,霸道而傷感地問:“阿瞳,你依然認定我是兇手?”“人在做,天在看。你是不是兇手,你心裡有數。”慕容瞳冷漠以對。“今天,我會洗刷自己的冤屈。”“那就拭目以待。”“我洗刷了自己的冤屈,不要嫁給江洛川,好不好?”他啞聲懇求,灼灼地盯著她。“你能不能洗刷冤屈,還不知道……”她還沒出口的話,悉數被他吞沒。蕭沉冽強勢地封鎖,綿密的熱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