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甚至有報社記者咔嚓咔嚓地拍照。凌眉黛心潮起伏,“打成這樣也太難看了。表哥,朱小雪看著溫柔,竟然這麼兇悍,太可怕了。”慕容瞳冷笑,“這就是女人的戰鬥力。”戰況升級,楚楚被打狠了,而且頭髮一直被對方拽住,頭皮痛得開始麻木了,她忍無可忍,開始沒命地反擊。因此,二人扭打,各種踹、推、抓,無所不用其極。皮鞋掉了,大衣掉了,首飾掉了,旗袍撕裂了,手臂、兩腿傷痕累累,血流不止。二人一會兒倒在地上,你壓我來我壓你,一會兒爬起來繼續打,一會兒又倒在一起。沒有人上去勸架,兩個警察聞風而來,也不敢上前去拉勸,站在一旁乾著急。朱小雪始終拽著楚楚的頭髮,好像手長在她的頭上。這時,她們都倒在地上,朱小雪揪住她的頭髮使勁地撞向地面,惡狠狠道:“我叫你勾引我丈夫!賤人,你再敢勾引我丈夫,我親手毀了你!”頭破血流,讓一眾百姓唏噓感慨。她們的旗袍往上跑,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她們根本不管,就這麼被人看光光。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凌眉黛不敢再看,“表哥,會不會出人命?”慕容瞳也沒想到朱小雪這麼強悍,把楚楚打成這樣。事情演變成這樣,足以轟動全城。一聲尖銳的汽車剎車聲,刺破午後長空。那輛轎車停在路邊,三四個人從車上下來,蕭沉冽,蕭齊,謝放。慕容瞳心頭一凜,他怎麼這麼快就得到訊息?蕭齊看見咖啡館門口倒在血泊裡的兩個女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即上前去拉開朱小雪,怒吼:“放手!”有百姓小聲議論:“原來是蕭少帥家裡的人。”另一個人道:“那個人我見過,好像是蕭家大公子,是營長。”蕭沉冽凜寒的目光掃過全場,猶如機關槍橫掃,似要找出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慕容瞳連忙低頭,叮囑表妹:“壓低帽子。”他站在那兒,一身軍服彰顯了他的霸氣與冷酷,軍大氅揮灑出他長達數米的氣場。 揉捏蕭齊費了不少力氣,才拉開朱小雪,“鬧夠了沒?不嫌丟人嗎?”她怒吼:“你在外頭金屋藏嬌都不嫌丟人,還怪我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