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時日,你會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就等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兩家再聯姻也不遲。”“我知道你關心黛兒的終身大事,不過這件事我不會改變主意,你不用多說。”“父親,蕭沉冽真的是衣冠禽獸!今天他欺辱香寒,根本不是意外,以前他還……”慕容瞳激憤地脫口而出。“他還怎麼樣?”慕容鵬好奇地問。“他還欺辱過……喬副官。”她臨時改口,讓喬慕青背鍋,“喬副官跟我說過,蕭沉冽不止欺辱她一兩次……父親,表妹怎麼可以嫁給這種表裡不一、風流好色的衣冠禽獸?”“好了,這件事我會跟你娘再商量商量,你出去吧。”“父親,我們萬萬不能坑害表妹的一生。”慕容瞳希望,借這次事件,徹底救表妹於水火。回到小樓,她看見坐在蕭混蛋坐在露臺,猶豫再三才走過去。蕭沉冽聽見腳步聲,劍眉微動,站起身來。她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神森冷,“我絕不會讓表妹嫁給你,你最好打消聯姻的念頭,否則……”他似笑非笑,“否則如何?把我欺辱女傭一事宣揚出去,敗壞我的名聲?”“這的確是個好主意。若你固執己見,我會這麼做。”“你父親同意取消聯姻嗎?”“早晚會取消。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衣冠禽獸。”一想到竟然被這麼一個亂搞的衣冠禽獸親過、抱過那麼多次,慕容瞳就想去死一死,恨死他了。“慕容少帥的頭腦真是堪憂。”蕭沉冽指指腦袋,滿是嘲諷。“你什麼意思?”“以我的身手,若我真是衣冠禽獸,你覺得我會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傭逃走嗎?連你這個身手不俗的少帥都未必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覺得她有本事嗎?”他的唇角噙著冰冷的譏誚。“……”慕容瞳無法否認,他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若他真的想,夏香寒怎麼可能逃得掉?可是,夏香寒平白無故地冤枉他幹什麼?蕭沉冽走向她,步步靠近,“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也沒有女人,你覺得我會飢不擇食到對一個女傭下手嗎?”慕容瞳下意識地後退,“你是不是飢不擇食,跟我無關。”他把她逼到昏暗的角落,邪氣地勾唇,“你是不是跟你父親說,我是隨便欺辱女人的衣冠禽獸?”“這不就是你的行事作風嗎?衣冠禽獸是對你最恰當的形容!”她惱恨地反擊,忽然想到,怕什麼?她為什麼要後退?“既然如此,我就當一回真正的衣冠禽獸。”蕭沉冽陡然扯開她的軍服,粗暴得喪心病狂。由於用力過猛,軍服衣領處的紐扣崩裂落地,露出優美修長的頸項與精巧如玉的鎖骨。慕容瞳倒抽一口冷氣,本能地拔槍。可是,她剛剛摸到槍,手就被他扣住。他制住她兩隻手,將她整個人壓向他。身軀貼合,肆意摩擦,溫度驟然高升。“你幹什麼?”她激烈地掙扎。“今夜被人誣陷欺辱女人,我當然要坐實這罪名,莫須有不是我的行事作風。”“你……混蛋!”她壓低聲音罵道。他當真沒有欺辱夏香寒?蕭沉冽低啞道:“慕容少帥英勇,可以試試我的身手,試試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滾燙的呼吸噴灑下來,慕容瞳莫名地心慌。她盡力收斂心神,屈膝狠狠地頂向他。他不閃不避,反而壓住她的腿,將她囚鎖在狹小的空間裡。她的怒火竄到頭頂,拼了全力反抗,卻發覺周身似有烈焰漫卷而來,灼熱得令人失神。他捧起她的小臉,攫住她的嫩唇,虎狼般狂熱。 烈焰焚身慕容瞳嚇到了,滔天的怒火讓她的抗爭越發兇狠,發出“嗚嗚”聲。蕭沉冽如飢似渴地狂吻,不放過任何一寸角落,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甜美,不放過她。挺拔的身軀壓著她、禁錮著她,讓她無所遁形,無處可逃。似烈焰焚身,若千軍萬馬疾行。她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反抗,可是根本沒用。忽然,她意識到左手是自由的,立即去拔槍,可是剛剛有所動作,他立即制住她的手。綿密糾纏裡,一絲絲的戰慄不知從身軀的哪個部位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剋制不住地發顫,四肢有點發軟。詭異。奇特。怎麼會這樣?蕭沉冽的唇舌順勢下滑,下巴,雪頸,鎖骨,到處輾轉,流連忘返。慕容瞳怒得快要爆炸,身軀劇烈地顫抖。似鋼刀般劃過。若蒸汽般燙過。疼痛。溼熱。靈魂的戰慄。可恥的羞辱。“放開我!”她忍無可忍,終於拔出槍,對著他的頭顱。沉醉在迷情裡的蕭沉冽抬起頭,一雙暗沉沉的黑眸閃著灼亮的慾火,“想殺我,就開槍。”“不要以為我不敢!”慕容瞳恨不得立即開槍殺了這衣冠禽獸。“來,開槍。”他似笑非笑,依然捧著她的臉,啄吻她溼潤的唇。她氣瘋了,啊啊啊!!!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握槍的手抖得厲害,她一再命令自己,開槍啊!為什麼還不開槍殺死這個混蛋?可是,她扣動扳機的手指就是遲遲沒有用力扣下去。蕭沉冽溫柔地吻她,不緊不慢,由淺入深,好似在品嚐世間最可口的食物,宛若在享受世間最美妙的滋味,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