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憶,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剛才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他故意曖昧地說道:“你吐了我一身,還親了……”看見他摸著自己的嘴唇,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暴擊。不可能吧,她親他的嘴唇?親誰都好,也不可能親他這隻殺千刀的混蛋豬!“今夜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慕容瞳怒指他,冷酷地警告。“你親我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對第三人說。”蕭沉冽愉悅地笑。“我哪有親你?不許胡說八道!”她拔出槍指著他的頭,“我的事跟你無關。你再碰我一下,我斃了你!”說完,她逃也似的離去。他走到門口,望著她消失在走廊盡頭,眼底眉梢的笑意漸漸消失。慕容瞳走到街上,夜風一吹,頭更疼了。該死的明銳鋒怎麼會讓蕭沉冽把她帶到這家大飯店?等了一會兒,沒有看到一輛黃包車經過,她唯有走回鴻飛大飯店。走了兩條街,她看見明銳鋒飛奔過來,陰沉地瞪著他。“終於找到你了。你沒事吧。”他上下打量她,面上佈滿了擔憂。“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嗎?你怎麼把我弄丟了?”慕容瞳沒好氣地踹他一腳。“哎喲……”明銳鋒自認理虧,也確實擔心她的安危,“剛才你去了哪裡?遇到什麼人了嗎?”她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遇到一頭豬,被一頭殺千刀的豬弄髒了衣服。”他皺眉,“豬?”她快步前行,“你快說你為什麼丟下我。”他解釋了一番,“你記得你是自己走的還是有人把你帶走的?”慕容瞳懊惱道:“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就記得我坐在牆角,醉得一塌糊塗,斷片兒了。”蕭沉冽一直跟著他們,趁她落單的時候把她帶走?或者,那幾個宵小之輩是蕭沉冽安排的?他會這麼卑鄙嗎?……江南省與江揚省、南河省合併一事,鐵板釘釘,不可能有轉圜的餘地。慕容瞳死了心,和副官回江州。臨出發前,喬慕青買了一份報紙,慕容瞳掃了兩眼,決定推遲一天再回江州。等了半小時,那衛兵終於把大金主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