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駕臨工商部,不知有何指示?”慕容瞳站在部長辦公室的前面,一身威正的軍服,氣勢凜然,“近來我發現,工商部訂購的醫藥品,不是來路不明,就是數量少了一半。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少帥說笑了,這怎麼可能?工商部在林部長的領導下,一應公務皆是透明、完善,醫藥品的採購更是沒有半分紕漏。不知少帥從何處聽來的訊息,這絕對不可能。”郭利才道。“本少帥有閒工夫跟你說笑嗎?”她的目光凌厲如刀。 真正的主謀另有其人郭利才尷尬道:“是,下官說錯話了。醫藥品的採購一向有林部長負責,不如下官派人去請林部長回來。”慕容瞳擺手,周身迫出一股凌然的威壓,令那些官員戰戰兢兢。“三年前,訂購來的醫藥品少了三千箱;兩年前,少了兩千四百箱;去年,少了三千二百箱。今年,少了七百箱。”她清朗的聲音擲地鏗鏘,“誰吞了,誰動了,誰私賣了,站出來,向我自首,我可以從輕發落。否則,絕不輕饒!”“少帥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只是給你們一個自首的機會。若你們執迷不悟,城北的監獄等著你們!”楚懷安冰冷地喝道。官員們面面相覷,流露出幾分懼色。督軍和少帥一向重視醫藥品,這回查出這麼多,懲戒的手段必定嚴酷。郭利才低著頭,面如土色。慕容瞳冷冽的目光從每個人的面上掃過,楚懷安喝道:“再不站出來自首,斬!”郭利才雙腿打顫,汗珠從額頭滴落。“抓起來!”她冷酷地下令。“啊!”有膽小的官員驚呼。他想要逃,可是雙腿灌了鉛似的,怎麼也挪不開。楚懷安利落地擒住他,將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後。郭利才嗷嗷怪叫:“少帥,為什麼抓我?”“你還敢問?”喬慕青怒喝,“你私賣我軍的醫藥品給南河省,中飽私囊,知法犯法,不可饒恕!”“少帥執掌江南軍政,但也不能無憑無據地處置我。”求生的慾望讓他做垂死的掙扎。楚懷安掏出一疊證據,慕容瞳接過來,摔在郭利才的臉上,“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