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度極高,價格自然也是奇貴,目前只在上流社會出現過。蔡局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叮囑道:“注意安全。”緝毒警察面對的都是毒販,而毒販是最窮兇惡極的一類罪犯。雙方一旦交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緝毒隊那邊從來不參加市局的宣傳活動,很少公開露面,連出任務都是戴著面罩的,不然很容易被毒販盯上並打擊報復。蔡局:“春勉,你爸的身體,最近怎麼樣了?”楊春勉:“就,還那樣,謝謝蔡局惦記。”楊春勉的父親因為中風,半身癱瘓,臥病在床十幾年了。母親去世的早,他很早就開始半工半讀,這個家基本就是他一個人撐起來的。蔡局:“等這個案子過了,好好操心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吧,局裡看哪個合適,給你安排相親。”楊春勉笑了一下:“哪個都行嗎?”蔡局:“只要單身,都行。”紀堯手上拿著一支筆玩:“還有我,您跟葉主任已經給安排大半年了也沒給安排上。”蔡局看了他一眼:“那也得人家願意啊。”很明顯是韓惜那邊不鬆口。蔡局看了一眼時間:“韓惜和葉主任的dna檢測報告差不多該出來了吧。”紀堯點頭:“我去看看。”這時,有人敲局長辦公室的門,聽音挺急促。紀堯開啟門,看見江梅慌里慌張地說道:“蔡局,葉主任不見了。”蔡局讓江梅進來:“怎麼回事,慢慢說。”江梅:“醫院那邊的同事說葉主任早上去過一趟醫院就走了,然後到現在都沒回辦公室,電話也沒人接,再打過去,就關機了。”葉燕青工作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擅離過工作崗位。檢驗科的一個同事手上拿著一張報告進來:“蔡局,dna檢測結果出來了。葉主任和韓法醫是母女關係。”紀堯退出局長辦公室,到走廊窗邊,慢慢點了根菸。那邊亂成一團,他這邊卻靜成一片。一根菸抽菸,紀堯摁滅菸頭,往法醫辦公室的方向看了看,勾起唇角笑了笑。歡迎回家啊,陳靜妮。他回到局長辦公室,衝裡面說了聲:“我大概知道葉主任在哪,現在就去找。”他走了幾步又折回去,“蔡局,我和韓惜請半天假。”蔡局點了點頭。紀堯來到法醫辦公室。韓惜和朱涵正在解剖室檢視什麼。他靠在門邊等了一會。韓惜出來,將身上的手術服脫掉,看了一眼門邊的人:“你又笑什麼?”紀堯進來:“收拾一下,跟我去個地方,下午不上班了,晚上直接回家。剛跟蔡局幫你請過假了。”朱涵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這個時間,dna檢測結果差不多該出來了。她探頭往檢驗科那邊看了一眼。韓惜看了看紀堯:“去哪裡?”紀堯:“到地方你就知道了。”韓惜給朱涵交代了一下工作,跟紀堯一塊出去了。在車上的時候,韓惜問紀堯:“你知道檢測結果了是嗎?”車子已經開出了市區,紀堯將車子停在路邊,轉頭,捧起韓惜的臉,吻她。他說:“我真高興。”韓惜基本能猜到檢測結果了。她抿了下唇,轉頭看了窗外。紀堯:“現在可以叫聲哥哥了吧。”韓惜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紀堯重新發動車子。車子在一片墓園區停下,之前羅海遙帶韓惜來過一次,她知道,這是陳警官的墓地。紀堯拉著韓惜的手,帶著她往裡面走。這個時間,墓園沒什麼人,到處靜悄悄的,偶爾有幾隻鳥兒飛過去。離陳警官的墓還很遠的時候,韓惜看見了葉燕青的身影。她站在墓碑前,很久都沒動,身影看起來有點孤獨,一向挺直的背此時卻微微彎著,看起來老了很多。紀堯對韓惜說道:“你要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就在這等我,我過去一下。”韓惜拉了拉紀堯:“我跟你一塊吧。”墓碑前放著一束白色的菊花,葉燕青手裡拿著一隻淺藍色的手帕,擦了擦眼淚。“阿志,我真是太蠢了,我連我們的女兒都認不出來,她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都沒認出來她。”“你不會怪我吧,都是我不好。”“她本來就已經夠苦了,受了那麼多的罪,我居然還沒認出來她。”紀堯抬起手來,搭在葉燕青的肩膀上:“媽,別哭了。”陳警官剛失蹤的時候,紀家帶著紀堯給葉燕青磕頭,說以後紀堯就是她的兒子,以後給她養老送終。葉燕青回頭,看見紀堯。和站在不遠處的韓惜。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短袖連衣裙,及膝的長度,款式很普通。臉上神情有點低落,眼裡帶著一點期待,和一點陌生。葉燕青捂著臉哭,埋在紀堯胸前,始終不敢往韓惜那邊走去。紀堯扶著葉燕青:“您別哭了,這不是找回來了嗎。”葉燕青推開紀堯,想往韓惜那邊走,腳步卻怎麼都邁不出去了,只有兩行眼淚,還在不斷往下流。她這才發現,韓惜跟陳志長得有多像。韓惜終於慢慢走了過去。葉燕青伸出手來,聲音帶著沙啞和顫抖:“孩子……”韓惜在葉燕青面前停下來,伸手。葉燕青的手很涼,不像平常那麼溫暖,尤其是韓惜來例假的時候,有幾次,這雙手在她肚子上輕輕揉著,又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