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從地上撿起ashe,在它的狗頭上擼了擼:“味道還行嗎?”韓惜點了下頭:“謝謝。”她沒想到他廚藝會這麼好,中西餐都會燒。紀堯笑了笑:“下回想吃我再給你做。”韓惜吃完麵,端起碗往廚房走去。紀堯走過去:“你去歇著,一會我帶回去。”讓保姆洗。韓惜坐在沙發上,捂著肚子,紀堯走過去,蹲下來,柔聲道:“我幫你揉揉?”韓惜搖了下頭:“不用了,你是男的。”紀堯:“我願意為了你,暫時變成一個女的,等你需要的時候,我再變成男的。”韓惜:“什麼叫等需要的時候。”紀堯自然不敢說實話,說出來大概真要死在她的解剖刀下了。他笑了笑站起來:“我去幫你把薑茶熱一下。”紀堯端著薑茶從廚房出來,吹了吹,放在茶几上:“太燙了,一會喝。”韓惜抓來一隻靠枕抱在肚子上壓著,感覺好受了一點:“那個蔣薇,是哪裡人?”紀堯坐在韓惜身側,歪著頭看向她,勾了勾唇角:“還在吃醋呢,放心吧,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她。”韓惜看了他一眼:“我跟你說正經的,我總感覺在哪見過她。”紀堯:“是不是因為她們這些女明星長得都有點像的緣故的?”韓惜搖了下頭:“不對,是那種非常不好的感覺,看著就壓抑。”紀堯摸了摸茶碗,拿唇碰了一下碗邊,感覺溫度差不多了,將茶碗遞給韓惜:“明天我叫人查一下。”韓惜接過薑茶,喝完感覺肚子暖了不少,也不那麼疼了。然後她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哪裡不對。他的唇碰過她的碗,而她自然地接過來喝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目光放在彼此的唇上。他唇形很完美,不薄不厚,是很適合接吻的形狀。她是標準的櫻唇,下唇飽滿,被燈光暈染了一層柔色,看上去粉嫩性感。她目光往上,對上那一雙眼睛。她喜歡他的眼睛,像陽光下的桃花一般燦爛,又似盛夏夜空一般落滿星辰。他很想低頭狠狠吻上去,怕嚇到她,只好……對她拋了個媚眼。他長而濃密的睫毛下,她只看見萬千桃花從他眼角飛出來,又紛紛落在人心尖上,她再也移不開視線,像被他吸了進去。他動了動唇,才發現自己已經口乾舌燥了。他渴地厲害,只有她是解藥。被冷落已久的ashe爬上韓惜懷裡,用自己的小爪子撓了撓紀堯的胳膊。韓惜站起來,側過臉去:“很晚了,你該回去了。”說完走到大門邊,開啟門,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紀堯走到門邊上,ashe不願意跟他回去,賴在沙發上不肯走。韓惜折回餐桌旁,將碗筷拿過來,遞給紀堯:“要是以後沒什麼事,你還是少來我這邊吧。”紀堯沒接,低頭看瞧著她:“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敢看著我的眼睛嗎?”她不敢。他得寸進尺,逼近她,抬起雙手將她圈在門上,悶聲道:“韓惜,你是不是怕?”她身體貼在門上,鼻尖全是他的氣息,又溫柔又強勢,險些令她窒息。他似乎是嘆了口氣,聲音卻依舊溫柔,他安撫她:“沒事,慢慢來。”紀堯回到家,衝了個涼水澡,壓住心底的躁動。躺在床上的時候,回憶起那雙唇,又有點後悔,當時就應該把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吻上去,大不了挨一巴掌,反正他臉皮厚,抗疼。這天晚上,他做了個夢,夢裡什麼都有。……第二天.紀堯醒來,低頭看了一眼,“操。”操完重新洗了個澡。到市局,紀堯去了趟五樓主任辦公室。葉燕青看見他:“離上班時間還差二十分鐘,今天怎麼這麼早?”紀堯坐下來:“葉主任,蔡局是不是交代過您什麼事?”葉燕青點了下頭:“我的工作當然大部分都是蔡局交代的。”紀堯:“我不是說工作的事。相親,相親的事。”葉燕青放下手裡的筆:“你說跟韓惜的事?”紀堯忙不迭地點頭:“請組織今晚就給安排上吧。”葉燕青拿筆敲了一下他的手背:“怎麼這麼猴急,上輩子沒娶過媳婦嗎。”紀堯:“您就當我上上輩子也沒娶過吧。”葉燕青倒了杯水:“你說的這個事,我仔細考慮過了,不給安排。”紀堯跳起來:“為什麼?”葉燕青不急不忙道:“我怕你會欺負人家。”紀堯撓了撓後腦:“不是吧,您可是我半個親媽,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的。”葉燕青站起來:“那姑娘性子文靜,你太皮了。”紀堯:“正好互補。”最後葉燕青被纏地沒法,只好說道:“回頭我問下韓惜,得人家點頭才行。”紀堯臨走時問道:“她這是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嗎,一下子就把我的地位擠下去的,我看我不是您親兒子,她才是。”葉燕青哭笑不得:“你本來也不是我親兒子。”多大個人,還玩爭寵這一套。紀堯回到刑偵一隊辦公室,查了一下蔣薇的個人資料,發給了韓惜。蔣薇的老家在h省,十五歲才來到南泉市,跟韓惜的生活沒有任何交集。紀堯往椅背上一靠,在系統內部搜尋欄打上了韓惜的名字。他不是她的直屬領導,查到的都是些基本資料,再具體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