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您想幫她換份工作?”葉燕青點了下頭:“她的學歷你知道的,技校,不好辦。”紀堯:“回頭我給李秘書打個電話,讓他看看怎麼安排吧。”葉燕青想說什麼,被紀堯打斷了:“您放心,紀氏不會白白給她發工資的。”葉燕青便說道:“那週末,你帶韓惜去我那,我燒幾個菜給你們吃。”紀堯:“怕是她不願意跟我去。”葉燕青瞪了他一眼,抬手打了他胳膊一下:“你又欺負人了是不是?”紀堯想了一下:“組織上不是還欠我一次相親嗎,不如就週末給安排上吧。”葉燕青:“組織不是說過了,不給安排。”紀堯:“葉姨,您最疼我,以前我媽揍我,不都是您護著的。”“葉姨,我的親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條命就是您給的。”“沒有韓惜,我會死的。”在紀堯的軟磨硬泡之下,葉燕青終於鬆了口:“那我試試吧。”周莉定的餐廳就在市局附近的商場裡,弄了個包間。紀堯和趙靖靖江梅到的時候,裡面的人基本到齊了。他一進門就看見韓惜了。她坐在角落沙發裡,正在跟朱涵說話。朱涵看見紀堯,喊了聲:“紀隊,請坐。”等紀堯一走過去,韓惜站起來就走。楊春勉直樂,歡快地唱起了歌:“今天是個好日子~~”“小惜,到這邊來坐,我謹代表緝毒隊的全體同事歡迎你。”紀堯瞟了楊春勉一眼,看向周莉:“他怎麼也來了?”周莉聳聳肩:“楊隊自己聞著味,就跟過來了。”紀堯:“一會這頓我請,除了陽春麵那份。”楊春勉:“…”周莉:“謝謝紀隊,那我再去加幾個菜。”紀堯低頭看了一眼點選單:“再加個糖醋魚、白灼秋葵、水晶蝦仁。”全是韓惜愛吃的。吃飯的時候,韓惜和紀堯面對面坐著,一張大圓桌子,挺遠的距離。韓惜一抬頭就能看見紀堯在看她。她就裝沒看見,繼續和旁邊的朱涵說話。等過了一會,她再抬頭,對面那雙眼睛好像一直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視線。服務員將水晶蝦仁端上來,蝦仁晶亮,燈光下泛著淡淡的粉紅。紀堯抬起筷子,將蝦仁們排列成了一個標準的愛心的形狀。然後轉動桌子,剛好到韓惜面前的時候,桌子停下。滿桌子的人立刻停止了嬉鬧,齊齊把目光放在韓惜身上。看這位女士願不願意接受對面那位男士的心意。韓惜看了一眼桌上白瓷盤裡的水晶蝦仁,放下手裡的筷子,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江梅將盤子轉到趙靖靖面前。趙靖靖:“…”這算誰的心,紀隊的還是江梅的?眾人開始起鬨趙靖靖:“趙副隊接受這顆梅子的心吧。”紀堯笑了一下,起身出去,他靠在走廊牆邊上等韓惜。韓惜從洗手間出來。走廊燈光幽暗,泛著淺淺的黃色,灑在人身上,溫柔又落寞。男人穿著一件米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側過臉去看她:“不理我?”女人身形頓了一下,停下腳步。紀堯從牆邊起來,靠近她,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聲音低沉:“韓惜。”他抬眼:“你信我嗎?” 紀堯站在韓惜面前,高高大大的身形,似要將她籠在自己懷裡。他繼續說道:“我說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不會離開,更不會死,就算將來老了,我也要比你多活幾天,你懂嗎?”韓惜低著頭,看著地上紀堯的影子。兩團人影漸漸貼在一起,紀堯張開雙臂,從後面輕輕抱著韓惜。他微微彎腰,下巴在她肩頭蹭了蹭,雙唇貼著她的耳畔。韓惜動了動,從紀堯懷裡掙脫開來,轉身,低聲說道:“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的。”紀堯低頭瞧著眼前的女人,她看起來有點緊張,睫毛在微微顫抖,他抬手在她頭髮上揉了揉:“我覺得一個人一點也不好。”他把她的頭往自己懷裡一摁,聲音低沉:“你別讓我一個人。”他的懷抱疑溫暖寬大,他摁得緊,她臉貼在他胸前,險些被悶地喘不過氣來,她推了推他:“我喘不過氣。”他鬆開她,低頭瞧了瞧,她的臉有點紅,大概真是被他給悶的。他低頭,在她唇上吮了一口:“人工呼吸,免費的。”他的唇帶著些許涼意,氣息卻灼人。像過了一層電流,從雙唇,沿著每一根毛細血管,最後在心臟彙集。心跳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頻率了。韓惜有點惱,她恨自己的不爭氣。只他輕輕的一個吻,她就已經淪陷了大半。她使勁咬著雙唇,逼自己狠心。紀堯抬手,指腹在她唇上摁了一下,低聲:“你這裡,只能我咬,連你自己也不行。”韓惜抬了抬下巴:“這是我的嘴,不關你事。”紀堯居高臨下地瞧著眼前的女人,目光放在她的櫻唇上,又輕輕掃過她雪白的脖頸,高聳的胸前,纖細的腰間,修長的雙腿。他目光直白且肆無忌憚,極具侵略性。她被他盯得滿臉通紅,險些連呼吸都不穩了,好像他的目光能穿透她的衣服,撫摸她的每一寸肌膚。他抬起手,指尖輕輕在她心口劃過,最後捏著她的下巴,他目光灼熱,像有兩團火在瞳孔裡燃燒:“你整個人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