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圍觀的大媽看了看韓惜:“姑娘,你怎麼哭了?”“你認識這個人?”韓惜搖了下頭:“不認識。沒哭,是雨水。”紀堯站在韓惜身後,幫她撐著傘,看她救人,看她把眼淚擦掉,聽她帶著點哽咽的聲音。等到救護車把人帶走,韓惜回到自己房間。紀堯一直跟在她身後,也不說話,一直跟到她房間門口。韓惜開啟門,轉身看了一眼門外的人,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滾,以後不要再來招惹我。”她咬著唇,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讓眼淚留下來。紀堯一把將韓惜攬進懷裡,緊緊抱著她。他抱著她走進房間,反手將門關上,低頭就吻了過去。韓惜使勁推了推他,推不動就用腳題,踢不動就狠狠咬他。她在他唇上嚐到一絲血腥味,他卻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只是溫柔地吻她。他唇舌仔細描繪著她的眼睛、臉頰、嘴唇。當她看見躺在馬路上奄奄一息的白襯衫男人,她以為是他。她無疑是對他付出了最真的感情的。就在剛剛,他讓她經歷了那種得到又失去的絕望和恐懼。雖說只是誤會,但情感卻是真實的。這樣的恐懼,她不想再經歷 韓惜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別說話。”紀堯沒能分到床,他目光落在她頸後。雪白的脖子,嫩地像是要滴出水來,他喉頭緊了緊,終究還是忍住了想要變身吸血鬼的衝動。紀堯從床上下來,轉身往洗手間走去。他洗了個臉,平復了一下自己。從洗手間出來,目光又忍不住往床上看。韓惜已經重新把被子裹好了,只留一條白皙纖細的手臂露在外面。紀堯的衣服也早已經溼透,送去幹洗了,他剛才洗完澡穿的是一件浴袍。男人寬肩窄腰,腰帶鬆鬆垮垮地繫著,胸前沒能遮嚴實,露出一點強壯的腹肌來。他神情有點慵懶,像一隻剛睡醒的雄獅。雄性的巨大力量隱藏在這幅強壯的身體裡,彷彿下一秒就會覺醒一般。紀堯走到床邊,韓惜緊了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