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其實,我是被郝雲派來當誘餌的。他讓我假裝被抓,然後故意洩露假情報給你。他們的真正計劃,我並不知道。”
寧辰冷冷地看著戒指,他知道這個女人喜歡編瞎話,但此刻她說的應該是實話。
戒指已經明白,從侏儒招她進愚人眾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郝雲可以隨意羞辱她,侏儒對她的態度也是相當一般。
自己第一次任務託大失敗以後,郝雲和侏儒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差。
而在今天執行計劃之前,她就聽到了郝雲就對侏儒說:
“放心吧,這種廢物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糟蹋糧食,等找個機會,把她送給那些敵人,當做我們示好的投名狀……”
而侏儒,並沒有反對,只是點頭贊同。
戒指一直把侏儒當做自己的好姐妹,但看到侏儒這個態度以後,她徹底崩潰了。
戒指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她抬頭望向寧辰,眼中帶著一絲哀怨和乞求。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寧辰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彷彿能看穿一切謊言和偽裝。他緩緩地走向戒指,每一步都充滿了壓迫感。
戒指的身體微微顫抖,她閉上眼睛,等待著寧辰的裁決。
突然,寧辰抓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寧辰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刀,直刺她的內心。
寧辰看到戒指這種狼狽的樣子,笑了。
“怎麼?害怕了?”
戒指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沒有別的選擇,他們只是利用我……我……”
寧辰的手微微用力,戒指的下巴被捏得生疼,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寧辰冷笑一聲,鬆開了手,任由戒指癱軟在地。
“別在我面前裝可憐。”他蹲下身子,與戒指平視,“你的把戲我看得太多了。郝雲和侏儒怎麼對你的,與我無關。但如果你以為可以藉此逃脫我的制裁,那就大錯特錯了。”
戒指的臉色蒼白,她緊緊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哭出聲來。她知道,自己現在無依無靠,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爭取寧辰的同情。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些蒙德城的居民,他們就是故意的嗎?難道溫迪也是故意的嗎?”
戒指的心像是被鐵錘重重擊打,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寧辰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入她的心臟,讓她無處可逃。
她趴在地上,雙手緊緊抓著衣角,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她想要解釋,想要為自己辯解,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無力的哽咽。
寧辰冷漠地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同情。他站起身,背對著戒指,聲音異於常人的冰冷:“你的眼淚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把眼淚收起來吧。”
也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攔住了寧辰。
“迪盧克,發生什麼事了?”
迪盧克搖搖頭:
“這是一個絕佳的誘餌,現在先不能殺了她。”
寧辰轉過身,看著迪盧克,眉頭也是微皺。
迪盧克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個戒指,雖然是被郝雲派來當誘餌的,但她現在對我們還有用。郝雲和愚人眾的計劃我們還不完全清楚,她可能是我們瞭解真相的關鍵。”
寧辰冷冷地看著戒指,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迪盧克說得對,但對這個女人,他始終無法完全信任。
“好了,就這樣吧,你現在就回去,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希望你能思考清楚……”
寧辰看著戒指,笑道:
“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
戒指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愚人眾駐地,達達利亞已經在門口等她很長時間了。
“怎麼樣?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達達利亞也是極關心的問道,在他看來,戒指這個人還是蠻不錯的,有時候也會幫助他,也會幫助他的家人。
“沒事,侏儒呢,我和她說兩句話。”
“她還在和郝雲通著話呢,但貌似兩個人吵起來了,都很不開心。你確定要現在去找她嗎?”
“是的,我現在就去。”
郝雲和侏儒還在吵著,這個時候郝雲先看見戒指緩緩走了進來,郝雲咳嗽了兩聲,示意侏儒不要說話。
“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