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孩子們,之前我已經說過,沒有直接捏碎她的頸環,足以說明我的誠意。我能看出你們身手不錯,所以才不惜使用手段想要將你們留下,希望將你們留在我的駐地。這樣我們的駐地力量將更加強大,而身為其中一份子的你們,也會更加安全。 或許用的小手段令你們不快,但我也是為了讓你們儘快加入我們這個安全的聯隊。或許進來呆上幾天,你們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崔娜蓮冷笑:“安全?拉進來的隊伍不還是要按你們的遊戲規則自相殘殺?” 薩其滿搖頭嘆氣:“物資有限,總不能養閒人。如果你們足夠優秀,就不會被淘汰。就像這丟帕子的遊戲,考察的就是瞬間爆發速度。只要你反應足夠快,那被淘汰的就是給你丟帕子的人。” 崔娜蓮目露沉思。 開降見狀又急又怒:“跟他們廢什麼話!不要相信這老傢伙,我們快點走!” 崔娜蓮彷彿清醒過來一樣,連連點頭:“沒錯,我們要離開。” 於是一行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薩其滿自信微笑,被他看上的人,不可能逃得掉。而且那個為首的女人,內心已經動搖。 幾人沿著路而下,崔娜蓮臉色十分難看。自己的決策失誤再一次導致隊伍受創,而且還是最強戰力武綺韻:“她怎麼樣,還好嗎?” 開降扭頭看看肩頭翻著白眼的武綺韻:“一會再說。” 崔娜蓮抿唇不語。 黃菲戀看出她的自責,安慰道:“蓮姐不要灰心,我們本是也不是專業的,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出什麼狀況都有可能。” 葉撥雲客觀道:“不能算是這次決策的失誤,應該說低估了對手實力的原因。而且就算我們今天不來搶這個山頭,未來也不樂觀。我感覺這老頭的武力值可能和我姐不相上下,即便我們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建立了庇護所偏安一隅,按照他們吸收隊伍的速度,我們最終對上的也是不可戰勝的龐然大物。” 開降站住腳步,將開始淌哈喇子的武綺韻放在地上,雙手探上武綺韻的兩隻手腕,仔細地開始把脈。 幾人圍在一邊臉色凝重。不多時,開降嘆了口氣:“好訊息是脈象平穩只是昏迷,壞訊息是脈象這麼平穩所以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還不醒。” 黃菲戀急道:“那怎麼辦?我們要回去要解藥嗎?不是說不讓走遠怕來不及救嗎?要不打訊號槍……” 開降翻了個白眼:“急什麼!都說了沒什麼問題,我先試試。” 說著他一把薅住武綺韻的領子,左右開弓扇了她幾個大耳刮子:“醒醒啦狗比!” 崔娜蓮大驚:“你幹嘛呢!” 開降見武綺韻沒反應,訕訕道:“我就是試試,看這貨是不是睡著了。再說電腦壞了不都是先拍拍嗎?” 葉撥雲大怒:“你個庸醫!要你何用!” 開降也怒道:“放屁,我正經有證的!去給我找找雙面針[1]……”說著從揹包裡翻出一顆小草,梭形的葉片上兩面各長著一根針:“看我用這針當做針灸針給她扎醒。” 之前開降在揹包裡放了幾板針灸針,但被節目組搜出去扔了。 黃菲戀疑惑道:“行不行你,別瞎搞吧,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再給扎壞了。” 開降看向崔娜蓮,衝眾人招招手,讓大家圍成一個小圈後道:“我分析一下,你們看我說得對不對。” “首先我們登機前都被搜過身,這老頭不可能帶什麼迷藥進來吧,所以肯定是手上抹了什麼就地取材的草汁捂了刀狗的口鼻才給她弄暈。迷藥方子我也知道幾個,但起效這麼快,持久度這麼長,應該是有獨家調製秘方,看來巫醫的頭銜真不是浪得虛名。” “不過,就算我不知道這迷藥的具體方子,但藥理相生相剋的本質我還是知道的。赤帶隊有個女的不是說要持續服藥才能恢復嗎?我覺得機率很低,她這麼說不過是給我們施加心理壓力,迫使我們心神不定之下儘快走出決定加入他們而已。按理說等藥效過了她自己就能醒,大機率不需要什麼長期服藥,因為不太符合草藥藥理。” “在這個基礎上我有個猜想。刀狗不醒的話,我們必然焦慮。那麼我們的處理方式只有兩個——替她打訊號槍請求急救,或者回去找他求解藥。任何人能苟延殘喘一般都不會選擇放棄,所以我們大機率會去找她。” “還有個點,或許你們不夠敏銳,但我聽到持續服藥的時候,腦子裡先出來的就是成癮性。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吃了就舒服,不吃就難受,一旦沾上就很難擺脫。而我們身為藝人為了前途考慮,肯定不敢當著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