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對此結果表示欣喜,但有的人,卻感到痛恨。
唯有柳蒙鬱悶萬分,低聲喃喃:“今天……是我生日……”
只可惜他的抱怨沒有人能夠聽見了,結婚紀念日的歷程,幾乎和當初結婚的時候,一模一樣。
夜碎空中途離去,帶著伍星雲走上一條林蔭小道。
小路兩旁,栽種著心葉樹,而小路的盡頭,則是一棟三層小樓。
伍星雲有些驚訝:“這裡,好像源星。”那是他們當初結婚的星球。
夜碎空微微笑了笑,凝視著伍星雲,片刻之後,他忽然伸手,把伍星雲打橫抱了起來。
伍星雲皺眉:“你又想幹什麼,我自己能走。”
夜碎空吻了吻懷裡人的唇,聲音溫柔:“結婚紀念日,當然做結婚紀念日的事情。當初新婚之夜沒做,這次要補上。”
伍星雲橫了夜碎空一眼,就任由他抱著。
這情形,真正和當初新婚之夜的場景結合到了一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夜碎空一直將其抱入房中臥室的大床上。
那裡掛著他們的合照畫像,夜碎空單膝跪在床上,兩人開始接吻。
儘管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但這一次,卻是在最溫馨的環境中,無人打擾。
兩人心中都被甜蜜所包圍。
然而當結束後,兩人喘著氣躺在床頭的時候,伍星雲卻無不擔心:“葉凡,你真的,打算和聯邦合作,前去對抗薩爾納加嗎?”
夜碎空點頭:“是,不這樣做,我們都會被滅掉的。”
“那,你不恨聯邦嗎?”伍星雲始終覺得不甘心,當初的事情,對於夜碎空來說,或許已經過去兩千年,可是對於伍星雲來說,才過去不到一年的時間。
時間雖然能夠撫平一切,但對於伍星雲來說,這個時間太短了。
他雖然沒有日夜盼望聯邦落敗,但,他更不希望,夜碎空再遭遇任何不測。
夜碎空笑了笑,微微搖頭:“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你也不用太擔心,目前階段,在對付薩爾納加毫無把握的時候,聯邦不會有任何異動的。至於將來,如果……我們能夠取勝的時候……”夜碎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就在夜碎空微笑的同時,在同一顆星球,前來參加結婚紀念日的文諾,卻在自己的賓館房間中,眉頭擰到了一起。
“我不願意!”文諾斬釘截鐵的說。
“不願意擔任聯邦的最高軍事統帥?為什麼!”聯邦的幾位議員表示不解。
文諾看著面前的幾位新當選的議員,內心感到一陣悲哀。
他站起身:“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前來參加了夜魔的婚禮紀念日。現在,請讓我返回我的故鄉,我已經提交了退伍申請,他不可能主宰一切。”
文諾站起身,將軍帽套在自己的腦袋上,拉開門就此離開,留下幾位聯邦議員大眼瞪小眼。
當天晚上的時候,夜碎空和伍星雲就見到了當年那名失蹤的陪嫁生物學家。
那名生物學家邀請兩人參觀了羅氏研究所的總部。
兩人搭乘最新的遷躍飛船,不到一個小時,就跳躍了上百光年的距離,抵達了落實研究所的總部。
那裡,掛著羅英的巨幅畫像,正是她死前的模樣。
夜碎空直到現在,都不太清楚羅英死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當他看到一直藏在羅氏研究所的一份檔案後,才明白。
羅英十天之內,頭髮全白。
真正所研究的,並非聯邦所要求的基因炸彈,而是真正的基因改造。
將變異人體內的基因,重新組合,排列,讓其自身的能力,在短時間內,突破極限,增強數倍。
而她為此,將變異人的基因就此鎖定,沒有密碼,即便是得到了變異人的*,也無法破解其基因結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變異人就此無法繁殖,而聯邦就此,也無法在對變異人進行任何深入的研究。
那名陪嫁的生物學家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我當初看到了羅所長的這份記錄,深感震驚,但我並不相信她在兩千年前就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所以,我才自願申請加入陪嫁隊伍,希望能夠更加深入的接觸變異人來進行研究,看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