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同志?”“保林帶他的三營七連去柴裡執行任務,在咱村先住一天一宿,我跟著回家看看。”俊子聽了挪到炕沿要下炕:“那我招呼人去各家安排一下讓同志們都住下。”“保林和喜子、玉風他們挨家打招呼;把各班分到各戶去了。各路口和山上也派了戰士和民兵放哨,夜裡和明天一天任何人都準只進村不準出村。”
吉順和金鎖兩個吃下粗瓷碗裡的荷包蛋,看看窗外月牙兒走到院子那顆梨樹的樹梢了,天到半夜,金鎖隨老栓去牲口棚為騾馬添上夜草就回西炕睡下了。
吉順躺進散發著女人味和兒子那奶腥味的被窩裡,身下滾熱的炕烙得腰身一陣舒坦。他摟過俊子喧軟的身子,不由得把頭深深的埋進女人高聳的胸前:“俊子,真想你和兒子,特別是每回從戰場上下來,想你想的半宿睡不著覺。”俊子緊緊的抱住自己的男人,眼淚撲落落往下掉:“吉順哥,你見天的在外頭打鬼子殺漢奸,家裡我和爹整天想著你念著你,替你擔心。一家人不團圓、東洋鬼子和漢奸三天兩頭來村裡燒殺掠搶的,我們這苦日子啥時候能到頭。”“快了,日本鬼子沒幾天蹦達頭了。俊子,我傍晚和區中隊的江鳴中隊長接過頭,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