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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一句話: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所以我不去了。
好吧我承認,第二天我沒去騷擾周含章是因為嬌弱的我生病了!
誰能想到我時隔十來年的一場發燒不是因為激烈的性生活,而是因為被周含章無情拋棄在大雪天生生給凍病了。
發燒真的難受,整個人處於半死狀態,我跟組長請了假,柔弱地問:“組長,我這個算工傷嗎?”
組長跟周含章一樣無情:“不算,工資扣半,績效沒有。”
這合理嗎?
我是病假哎!
不過因為我不打算去醫院,所以確實提供不了病假證明,只能忍著。
至於為什麼不去醫院?
試用期還沒開始交五險一金,去醫院要自費,我沒錢啊。
就是摳門。
我買了退燒藥,抱著暖水袋,一個人可憐兮兮地窩在出租屋裡,想想都委屈。
男人也是可以哭的,我爸是這樣告訴我的。
我縮在被窩裡的時候想哭,然後一想到周含章,我就更想哭了。
但我可能天生淚腺不發達,努力了半天,睡著了,眼淚愣是沒擠出來。
這一覺睡得整個人靈魂出竅,夢裡都好像在被下油鍋,難受得要死。
半夢半醒間,有人敲我房門,門外一個男人吼我:“白未!在家呢嗎?有人找你!開門!”
我暈得不行,以為自己在做夢,外面的聲音很快就停了,但過了會兒,傳來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媽的,周含章入我夢了。
我對這人得執迷到什麼程度了,生病發燒做夢的時候都能聽見他在叫我名字。
這人還沒完沒了的,一直絮叨:“白未!開門!”
我掙扎著睜開了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了還是依舊在做夢。
從床上走到臥室門口其實沒多遠,畢竟我這房間也不大,可是對於一個發著高燒的人來說,跟唐僧去西天取經的路途差不多了。
行,我知道我又誇張了。
反正走過去開門用了我全部的力氣,當我開啟房門模模糊糊地看見站在那兒的人時,已經站不住了。
嬌花啊嬌花,我白未可真是一朵沒什麼出息的嬌花。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初我跟大學室友提起我性取向的時候,他說的那句話了,他說:“我看你只能當受。”
不愧是我的室友,真是火眼金睛。
門外的人長了一張跟周含章很像的臉,不過他今天剪了頭髮颳了鬍子,穿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發燒燒糊塗了的我看著他覺得這人好他媽帥啊!
我倚著門框看他,然後就無力地往下滑。
他趕緊扶住我,我隱約聽見他問我:“你真病了?”
那不然呢?我又不是演員,不對,現在有的演員怕是都沒這麼好的演技。
我連吐槽的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