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國軍營連續不斷地擊鼓,攪得敵軍整夜不得休息。
利茗冷笑,原來尉遲槐陽倒下了,他們就真成了一群烏合之眾,竟然在我面前採用疲兵之計,用戰鼓攪得我們不得安寧。好吧,你擂你的鼓,我再也不會上你的當。
紫羅國軍營的鼓聲連續響了兩天兩夜,敵軍根本就不予理會。到了第三天,鼓聲不再響起。
春藤國再次來叫陣,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讓前方計程車兵憤怒不已,卻又不能出兵,所以只能強忍著。
一連幾日紫羅國的示弱守營不出,更令利茗吃了定心丸,連連去挑戰。
如風看著士兵們躍躍欲試的模樣,依然沒有派兵立刻出戰。
大帳內,高威看著旁邊的如風,道:“如風,現在可以出戰了吧?”
其他人人也期待地看著如風,呂猛更是大聲道:“尉遲校尉,難道還讓他們這麼罵下去嗎?老子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冷衛田雖然有自己的算盤,但眼前還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否則大家都丟了性命後,還談什麼算盤。因此他也介面道:“是啊,現在我們已經秘密派兵去了青棗鎮,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危險,現在青棗鎮的安危已經解決了,那我們總該迎戰了吧?”
如風看了他一眼,道:“我們現在的兵力是人家的一半,出去迎戰也不能確定我們是否可以贏,那又何必出去送死呢?”
“那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去打?他奶奶的,老子都等不及了,難道我們只能窩在這裡任由別人咒罵嗎?”
如風冷靜地說道:“呂將軍稍安勿躁,仗總是要打的,只是看如何打,什麼時候打而已,諸位再多等一天。”
此時,軍中的將士已經是各個摩拳擦掌,義憤填膺,顯然的,敵軍的叫罵聲都讓他們很不滿,但主帥又沒有下令迎戰,所以各個肚子裡都窩著一肚子火。
第二天,如風收到密保後,就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可以迎戰了。”
她在高威耳邊說了幾句,高威便傳令下去。紫羅國大營中立刻鼓響不斷,旌旗飄揚,全軍上下馬上擺出一副要拼殺的姿態。見此情形,敵軍上下的胃口立刻吊起,可他們等了半天,卻發現始終沒有一兵一卒走出紫羅國的營門,懸著的心只好就慢慢回落了。但那心還沒有安穩落到肚子裡,就又聽到紫羅國大營裡鼓聲喧天,並有兵士們喊殺著,似乎要衝出來。喊殺、安靜。安靜。喊殺。一連兩天,除了敲鼓和喊殺,紫羅國軍營還是沒有什麼具體動作,這未免讓守候多日的敵軍有點懈怠無勁了。
此時的利茗兩眼冒火地望著紫羅國的軍營,咬牙切齒。這一幕看得周圍的謀士們和諸將軍心驚膽戰,生怕他會下令強攻。
“元帥,此時還不是強攻的時候,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利茗冷哼道:“我倒要看看沒了尉遲槐陽,他們還能折騰出什麼東西來。”
有人小聲地說道:“這會不會是他們的什麼計謀呢?”
利茗冷眼一瞪,道:“那你看他們是什麼計謀?”
眾人頓時不語了。
第三天,鼓聲大震,敵軍懶懶地作出準備。
此時,紫羅國的軍營內,如風看了一眼高威,高威點點頭,於是如風大聲說道:“春藤國把我們尉遲元帥刺傷,如今元帥昏迷不醒,他們卻趁機來犯,欺我軍中無人,還咒罵我眾多好士兵,今日,敵軍雖眾,但怯弱散漫,我軍雖寡,然精勇嚴整。眾軍聽令,勝敗在此一戰,務戮力殺敵,莫使我紫羅國蒙羞!”
她的聲音灌入內力,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士兵的耳裡,說得眾人熱血沸騰,臉上有悲憤之感,尉遲槐陽在軍中有很高的威望。
這次,春藤國的人發現紫羅國軍營依舊戰鼓雷鳴,人聲呼嘯。但人卻跑了出來。在高威的號令之下,士兵們將軍營的木牆推倒,暴走著從軍營中衝出,朝敵軍席捲而去。
聽到前邊響起驚天動地的喊殺聲,敵軍趕緊擺陣相迎,他們只見遠處沙塵騰騰,腳步聲隆隆,肅穆整齊中,衝出一支騎兵,在己方的三四里外排成陣勢,向己軍滾滾壓來。陣中一杆火紅色大旗,上有兩個大大的“紫羅”二字。旌旗之下,數十名頂盔貫甲的將領雁翅排開,中間簇擁著兩個人!
沉穩大氣的高威,一人一馬地立在旌旗之下,他的旁邊是如風,不同以往的打扮,如風身上穿的是深紅色戰袍,戰袍如血般鮮豔,此時的如風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反而有一種說不清的詭異色彩。連她周圍的左右人等看在眼裡,心中都充滿忐忑。
狂喝一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