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望了一眼煜宣,煜宣點點頭,於是就一起去了。
看完後,煜宣眼裡閃著興奮,道:“難怪虎翼營那麼厲害,原來他們都是那麼訓練出來的。”
如風點點頭:“不過很辛苦就是了。”
煜宣望了下週圍,道:“虎翼營現在名聲在外,似乎有不少人在打它的主意啊!”
如風渾身一震,抬眼望著煜宣,道:“你知道些什麼?”
煜宣也望著如風:“樹大招風,最想讓虎翼營毀滅的目前當然是春藤國。”
“可是現在他們按兵不動,我猜不透他們的心思。”如風搖搖頭,她以前接觸的都是雲天澤的另一面,但如風知道,雲天澤必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所以現在的安靜只是暴風雨的前夕。
“這十萬大軍,不知道能不能守好這西部邊境呢?”煜宣仰起頭,掃視了一週軍營,嘆道。
如風默然,知道現在大家都有這個疑惑,不只是對自己的疑惑,也是對敵國三皇子能力的疑惑。可是,要她現在空口承諾,她又做不到。
“煜宣,你說春藤國為什麼要發起戰爭呢?”如風抬頭不解地問,現在大家所知道的戰爭的起因都是說什麼積怨已深,春藤國頻頻騷擾我國邊境,但是如風覺得,要發起這麼大規模的戰爭,總該有另一個更大的導火線。
煜宣一聽,眼裡閃爍,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一些陳年舊事嗎?還有,春藤國現在的皇帝野心極大,老是想對鄰國發動戰爭,結果我們紫羅國很倒黴地被選中了。”
如風欲言又止了一會,才終於問道:“是不是因為那顆珠子的問題?好像是我把它給弄壞了。”這是如風一直以來的疑問,其實心裡也有點不安的。
煜宣拍拍如風的腦袋,道:“別胡思亂想,那顆珠子沒了後,其實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只不過很驚訝就是,沒想到六百年來,四個國家一直想得到的珠子就這樣輕易地被毀壞了。”煜宣苦笑了一下,“現在大家都沒有顧忌了,接下來的就是看四國誰的手段硬,誰的實力強。”
聽煜宣那麼一說,如風很是疑惑:“那顆珠子到底是幹嘛用的?”
“關係到四個國家當初建國的秘密,說白了,也是陳年舊事了,現在毀了就毀了,大家就不用顧忌了,該幹嘛就幹嘛去。”
如風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不過想想又不關自己的事,也就沒再繼續問了。
煜宣見如風停止住了疑問,就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山長在你爺爺那裡,你是不是常常和他見面啊?”
如風的心漏了一拍,道:“是的,我去看爺爺的時候,就可以和他見面的。”
煜宣試探性地問道:“你和山長的感情,是不是很好?”似乎很難啟齒的樣子。
如風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甜蜜,巴不得馬上把木問塵和自己的關係昭告天下,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如風的衝動像個氣球一樣,又癟了下去了,只好回答道:“是啊,很好。”
煜宣乾笑了一下,道:“是啊,你和他的感情,似乎在書院的時候就很好了,山長那裡的房子,似乎也只有你可以進。”
如風疑惑地看了一眼煜宣,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煜宣突然很嚴肅地看著如風,道:“如風,你知道山長的真實身份嗎?”
如風被他的嚴肅所感染,也連忙暫停腳步,道:“什麼身份?我一直都沒問過,不過應該很不錯才是。”看木問塵平日裡對木潼和尉遲府下人的態度,如風知道,木問塵一定是一個長期居於高位的人,但是奇怪的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問,即使現在兩人的關係如此親密。
而木問塵也一直沒說,因為如風知道自己的情況,還不知道能不能或者回來,所以也就故意沒有談及到兩人的未來,都只是談談武功,談談一些書上的見解,或者聊聊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而大多數時間,都是如風在說,木問塵在聽,所以如風瞭解木問塵的事情,其實是很少的。
現在聽煜宣這麼一說,如風心裡頓時湧起了一種不安:“你為什麼這麼問?”
煜宣看著如風患得患失的表情,心裡有了一種類似絕望的情緒,如風……是不是已經和山長有很深的感情了?他們兩個一向都走得近,山長對如風的關心也是顯而易見的,只是……唉!
煜宣最後只能說:“反正,他的身份不簡單,你和他太過親密,對你們雙方都不好。”
如風瞪著煜宣,心情突然更不好了,甩頭就往大帳裡走。煜宣一看,連忙跟進,本來想大叫的,但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