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不要妄想我教你。還以為我不清楚嗎?教了你之後,你就會不顧傷勢去練了。”
如風嘟起嘴,為自己小聲辯解:“我才不會呢。”
木問塵沒再搭話,只是看著如風的右手和右肩膀處出神。
如風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神色一黯,道:“問塵,你說我的右手是不是要廢了?都五六天了,可是它的傷口是結疤了,但一動還是很疼,好像根本用不了力似的。”今天早上自己試圖端起一杯茶,可根本就端不上來,當場就打碎了那隻杯子,引來了木問塵和木潼。如果真的廢了的話,以後自己不是成為獨手怪了嗎?想想就不方便。
木問塵忙道:“不會的,無論如何都會治好的。”
如風點點頭,臉上微苦:“醉月也是這麼說。”前幾天醉月每天上來兩次,就為了幫自己後背來塗藥,現在傷好了一點,就每天一次,醉月也安慰過如風,說一定會沒事的。
木問塵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是撫著如風的頭不語。
如風想了想,決定先不想這件事了,自己該慶幸撿回了一條命呢,眼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說。
“問塵,我不想讀書了。”如風軟軟的說道,木問塵撫著自己腦袋的動作很舒服。
木問塵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把如風的臉扳了過來,道:“為什麼不想了?”
如風低下頭:“沒意思,大家都走了。”
木問塵深吸一口氣,平靜的問:“那你想去幹嘛?”就那麼想離開楓賢書院嗎?
如風脫開而出:“去從軍也好過呆在這裡。”
木問塵一震,馬上到:“別想!”聲音有點大。
如風訝然,抬起頭來看著他,記憶中,他好像很少用那麼大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