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楓陽心情還不錯,繼續說道:“是啊,看來在城門口那一露面,大家都知道我們家有個俊小子了,所以都來做媒,我推脫不得,就一一接了過來,唉,你奶奶不在了,你娘又不管你有沒有娶妻,所以這種事只能由我這個爺爺出面了。”說到最後好像還很委屈的樣子。
如風瞠目結舌,不得不佩服京城人的訊息靈通。不過說到提親的事,如風趕緊問出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道:“爺爺,據說朝中有一個正值妙齡的公主,金枝玉葉,你說我會不會被皇上賜婚?”根據如風前世從電視上看來的劇情,一般而言,皇帝最喜歡讓有功之臣把自己的女兒或姐妹娶回去,自己可不想當駙馬啊,不過當王妃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如風喜滋滋地想著,今晚一定要見到木問塵一面。
相思難捱啊!可惡的老木頭,都幾個時辰了,都不來見自己一下!
尉遲楓陽拿著畫像的動作一頓,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們尉遲家幾百年來從來沒有人娶過皇家的人,甚至也沒有人嫁進皇家。”
“為什麼?”如風脫口而出,這太意外了!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尉遲楓陽閉口不談,把畫像遞給如風,道,“你拿去好好看看,看到中意的我再替你說。”
如風一聽,暫時把心中的疑惑放下,苦著臉,捂著胸口道:“爺爺,我現在突然傷口很疼,所以我現在先去休息一會了,那些美人兒您自個兒消受吧,我不奉陪了。”話音未落,已經一溜煙地跑出去了,身後傳來了尉遲楓陽的大喝聲。
如風回到自己的房裡,爹孃已經在等著了。
“怎麼樣?你爺爺跟你說了什麼?”林以藍忙問道。
如風癱軟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還能有什麼事?他問我想去落雁城還是西疆?唉,我剛一說要不當兵他就發怒了,我也就不敢提了,看來爺爺那裡是行不通了,除非我們主動把秘密告訴他。”
尉遲松皺著眉,道:“爹一向都很固執,認準了的事別人怎麼說他都不聽。”
三人一齊嘆了口氣,臉上有著愁容。
如風撫著胸口,剛才跑了段路,現在傷口還真有點疼了。看來待會又要塗藥了,唉,想念木問塵替自己塗藥的樣子,他臉紅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可惜好景不常有,那傢伙後來的臉皮就越來越厚了,每次塗藥都要吃自己的豆腐。
一想到這個,如風的臉似乎又有發熱的趨勢了,於是忙把臉埋進被子裡悶聲道:“爹,娘,時間快到了,我也該穿朝服和爺爺去皇宮了。”
於是尉遲松只好出去了,留下林以藍幫她穿衣服。
如風瞞著林以藍塗上藥後才讓她替自己穿上朝服,自己現在是三品將軍,所以也穿著相應的衣服,是自己剛替自己領回來的,如風看了一下,這是一套紫色的官服,上面織著一隻豹子,看起來威風凜凜。
身材修長,猶如神來之筆雕刻的五官,肌膚雪白細膩,雖然額間的一點紅痣使如風有了一分女氣,卻也新增了幾分靈動,一年多的行軍打仗,讓如風眉宇間的英氣更甚,看起來也還是雌雌莫辨,此刻她靈動大眼流轉間更有了令人動人心魄的魅力,舉手投足間落落大方,一身的紫衣更襯得如風優雅得體,翩翩風度,看起來不像一名武將,更似一位文臣。
林以藍看著如風,失神地說道:“如風,你為什麼不是男子?如果你是男子的話,那我們女子該多有眼福啊!”
如風抽出扇子,搖了搖。微微一笑,道:“娘,我可不想亂倫,爹會殺了我的。”
林以藍被如風的笑聲驚醒,聞言竟然還紅了臉,怒道:“你這小子還真不正經!”
如風暗歎,到底是誰不正經先的?真是的,輩分比自己大就明目張膽地壓在自己頭上,偏偏自己還不敢怎麼反抗。
林以藍接著道:“不過你身為女子也好,我想你穿回女裝定是一傾國傾城之貌,本以為以我和你爹的外貌生出你姐姐已經是大喜,沒想到你比你姐姐更勝幾籌,可是你從出生到現在,竟然一次女裝也沒穿過,唉,女子美好的時光都讓我們給糟蹋了。” 說著臉色就不愉快了。
如風一聽,忙安慰道:“娘,禍福相依,我扮男裝說不定更好,否則我估計就不能學武,那我長大後豔名遠播,估計狂蜂浪蝶會層出不窮,那我豈不是紅顏禍水?”說著臉上又露出了自大的笑容。
林以藍白了她一眼,斥責了幾句就算了,因為時間已到。
走到大門口,一路上,惹來了其他女子無數的秋波,如風只能裝作不知,兔子不吃窩邊草,還是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