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吏抱了一下立即又鬆開,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沈伊從他眼裡,確實沒有看到一絲殺意。陸吏低聲道:“當初在校場,我看到他抱著你,吻你,我氣得發狂,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對你有這麼濃烈的感情,是因為夢嗎?我妒忌他,妒忌得厲害,一一,你能愛我嗎?”沈伊沒有吭聲。黑色的麵包車繼續行駛著,很快就要越境,這一去,就是天堂之路了。而就在這時,黑色麵包車突然急剎,十幾輛悍馬從兩邊夾住麵包車,迫使它停下,司機慌亂地一踩油門,問道:“陸先生,怎麼辦?”陸吏臉色沉了下來,但他仍然將沈伊溫柔地放開,他拉開門下車。那頭。賀霖一邊挽起袖子,一邊拉開車門下來,周邊悍馬的車燈全往麵包車上照,這裡全是草原,天彷彿低得可以伸手就觸到,賀霖看到陸吏下來,眼眸帶著狠意,陸吏也沒有退縮,跟他對視著,一秒後,賀霖長腿一抬,狠狠地一掃,將陸吏掃得飛了起來。整個人跌撞在旁邊的悍馬上,發出哐噹一聲,其他悍馬車上的人都沒下來,冷漠地看著陸吏撞過來,陸吏順著悍馬往下滾落,在地上掙扎了一下,唇角流血,他緩緩爬起來,看著賀霖。賀霖大步地來到麵包車旁,往裡一探,看著裡面的沈伊。沈伊眼眶狂流淚,賀霖一隻手撫摸上她的眼角,低聲道:“沒事了。”沈伊軟軟的,帶著淚喊道:“老公。”賀霖湊進去,吻她的眉眼,吻她帶著鹹味的嘴唇,道:“嗯,老婆。”最後,手掌一壓,深深地印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上。而男人的另外一隻搭在車門上的手,微微發抖。作者有話要說:這裡的天堂之路不是真正的天堂之路。 賀霖將沈伊從車裡抱出來,往自己的那輛車走去。陸吏站了起來,唇角帶血,一直看著沈伊,沈伊進了車裡後,看一眼他,他站在車前,紅色的夾克宛如當初她重生回來見到的那個人,可是又有些不一樣。這輩子,陸吏的事業尤其順利。《戰在一線》後他拿了新人獎,酷酷的外表為他贏得了不少的粉絲,如今微博關注達到一千三百萬,《戰在一線》上映後,他手裡拿到了不少男一的劇本,過不了幾年,他就會成為影帝,擺脫這個可憐兮兮的身份。不為錢愁不為事業愁,不再是上輩子那個一直有演技卻一直在跑龍套的男人。他上輩子無處安放的野心,這輩子如此順利,他還有什麼不滿?一隻手捂住沈伊的眼睛,將她拉進懷裡,賀霖低頭吻了她一下,道:“不許看。”沈伊:“嗯。”她依靠在他懷裡。那邊。悍馬車裡下來一個人,將陸吏壓上車,隨後十幾輛悍馬齊齊調轉車頭,往孟爾加多而去。這一晚,孟爾加多的大草原上註定不平靜,十幾輛悍馬打著車燈回到酒店時,許多的人全跑出來看,沈伊被賀霖抱下車時,關心她的人都大大地鬆一口氣,祖夢跟陳恬恬哭著一直跟著賀霖的腳步,其他人也過來關心,沈伊心情平復一些了,她拉著祖夢跟陳恬恬的手安撫。突然,她看到詩柔捧著手站在不遠處,身側一群穿制服的人壓著她。沈伊喊道:“等一下。”賀霖腳步微停,低頭看她,沈伊眯著眼問道:“這件事情跟她有關?”話音一落,祖夢立即回答:“有啊,就是她教唆陸吏的,還裡應外合,幫陸吏把你打暈帶走。”沈伊愣住了。幾秒後,沈伊要下去,賀霖問道:“嗯?”沈伊湊過去,親了下他的下巴,說:“我要下去。”賀霖看了一眼那邊沒有了威脅的詩柔,便鬆了沈伊,沈伊看著詩柔,綁架這種事情只有在電視裡才能看到,現實中基本是很少的,現在是法律社會,就算每天新聞報道了那麼多反社會,但是那只是微小的機率。之前,娛樂圈裡互黑互揭短,勾心鬥角,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她或許真的太天真了,以為詩柔只會幹這種黑她的事情,從來沒注意到,詩柔還能做這麼極端的事情。她慢條斯理地走到詩柔的面前,一把捏起詩柔的臉,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把我弄走了,你就可以不用離開娛樂圈了?”詩柔看著沈伊仍然帶著恨意。沈伊又道:“沒了我,娛樂圈還是會有比你更加優秀的人。”“詩柔,你永遠都比不上我。”這句話沈伊是下了狠意說的,果然,這句話立即就刺痛了詩柔,詩柔猛烈掙扎,沈伊揚起手,狠狠地對著詩柔的臉打了下去,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四巴掌……手疼了,沈伊才停下。詩柔的臉腫成了豬頭。沈伊又加一句:“他永遠是我的。”“賀家也是我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這話說出來後,詩柔再次猛烈掙扎,開始罵沈伊,“賤人,你去死,你去死。”沈伊冷冷一笑:“你先死。”“你等著坐牢吧。”每一句話都讓詩柔癲狂,是了,沈伊知道什麼才能刺痛詩柔,知道詩柔最在意什麼。她知道詩柔這麼針對她是為什麼,她以為當一個君子,贏得了影后以後就可以相安無事。就可以逼得詩柔離開娛樂圈,大家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