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公寓，換輛車。”“好的。”秘書看他神色這麼冷，就知道他肯定看到今天的新聞了。車子一路開到公寓，換了那輛常開的suv，賀霖沒讓秘書跟著，自己開車走，導航上面顯示，是金城一個破舊的老城區，這裡有兩間空的工廠還有一些外來者在這裡居住。連停車位都沒有，賀霖轉了一圈，將車停在一商場門口，此時快凌晨了，他下了車，關上車門，整理了下領口，往裡走去，秦雋發來的地址顯示快到了，一個三角型的小樓。賀霖將手機拿起來，放進口袋裡，上樓。頂樓有一個閣樓，很小的門，窗戶很窄，上樓梯的時候能看到裡面透出一點餘光，賀霖一步步地上去，來到那門口，門是木製的，他指尖在門板上劃過，一秒後，長腿一抬，用力地一踹。砰——一聲，露出了裡面的場景。林奇坐在電腦前，嚇了一大跳，他轉頭一看。賀霖靠在門上，語氣低沉而冰冷：“出來。”“賀……賀少！”林奇慌了下，下一秒推開窗戶，腳踩上去就想跑，賀霖三兩步上前，捏住他的肩膀，抬手一拳就過去，林奇跌撞在櫃子上，賀霖提著他，狠戾地道：“走，向所有人告知，你的幕後人。”林奇還想掙扎一下，手一碰，身後掉落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掉出來的全是化驗單，上面的名字是他母親的，一張銀行卡也掉了出來，賀霖看了一眼，認出那是詩柔之前在用的一張信用卡。他眼眸微冷，將林奇推到門口。兩個人剛下到樓下，就看到沈伊跟羅獵還有趙江三個人跑過來，沈伊猛地站定在原地，看著賀霖。賀霖擰眉：“你怎麼在這？”這一問，沈伊來氣了，她扯了下口罩，氣嘟嘟地道，“你才怎麼在這呢？打電話不回微信也不回，我看你是不想要這個女朋友了。”賀霖將林奇推給趙江，來到沈伊跟前，低頭看她，沈伊也瞪著他，兩個人對視了一會，賀霖指尖碰了碰她的耳垂，輕聲道：“還給我戴綠帽？膽子不小……” 上車後，賀霖放下手機，往旁邊一看，沈伊雙手環胸抱著跟前，嘴嘟得能吊壺，很顯然還在生氣。賀霖手撐在椅背上，湊近她。沈伊往門那邊挪了一點兒，賀霖伸手拉她的手臂：“過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