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貞星主看了看啾啾討要靈丹的靈雀,那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手中裝著靈丹的瓷瓶,滿是渴望,卻沒有想要上前爭奪。或許,養一些這樣靈慧的靈獸,也是一件打發時間的好辦法?不就是一些靈水嗎?他想養的靈獸也不多,應該花費不了多少的吧?廉貞星主懷著美好的心情,提出想要用靈石買一些靈水的請求。甚至是用其他東西交換也成。宿璽直覺有些不妥。然而,只是養靈獸而已,能有什麼不妥?何況,他一個剛剛上任沒多久的皇極宮宮主,管天管地,還能管人養不養幾隻靈獸當寵物不成?貪狼星主撇撇嘴,好好的機會,竟然就用在靈獸身上。這個廉貞真是傻。說不定,比上一任死得不明不白的廉貞星主還傻。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緩兵之計貪狼星主心思紛亂,目光時不時落在不遠處正在交談的莊湛和宿璽二人身上。貪狼星主隱隱約約地從天機星主身邊的人那裡得知一個訊息。天機星主正在謀劃一件對於皇極宮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 皇極宮現在的這位宮主,卻極為不贊同這件事情。貪狼星主還在記恨當時宿璽沒選中他的舊怨, 打定主意要盯著宿璽,最好能抓住宿璽的把柄, 也好在天機星主那裡賣一個好。然而,宿璽與莊湛相見,只是試探了彼此的態度之後,便默契地聊起了最近各自宗門的變化, 至於關鍵的事情,那是一件也沒有提及。任是貪狼星主費勁心思, 也沒有打聽出道半點自己想要的東西。反倒是弄得自己有些裡外不是人。廉貞星主搖搖頭。他們這些不怎麼重要的星主,這個時候不好好地將自己保護起來,胡亂折騰什麼?皇極宮的事情,有天機星主和宿璽做決定就好。他們只要跟在後面就可以坐享其成,又有什麼不好的?何苦要摻和進去?莊湛若有若無地看了幾眼廉貞星主, 朝著宿璽微微一笑。宿璽微微一挑眉, 沒有多說什麼, 倒是有些好奇地問道:“若是有機會,我倒是想要和你那位周師弟好好探討探討陣道。”莊湛無所謂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 你們兩個想要安穩地坐在一起怕是不容易。”宿璽神色冷冷, 機會嘛,努力努力就會有的。天機星主想要佈置的那個陣法, 他是一定不會任由那個陣法被佈置成功的。然而,那樣的陣法,單憑他一個人想要阻止,也是不可能的。當年因為魔種的事情,清玄宗能夠透過特殊手段知道通訊玉牌經過訊息的事情,最後還是暴露在修真界各大勢力的面前。然而,清玄宗當然不會任由自己宗門的名聲被破壞掉,很快就出瞭解決辦法。你們不是不想自己宗門的訊息被清玄宗發現嗎?那很好啊,你們就買我們清玄宗的東西,你們自己宗門的訊息,就由你們宗門自己看著辦吧。覺得宗門弟子不聽話,害怕他們傳播流言?沒關係,有本事就將宗門裡的經過全部訊息篩查一遍?這一方案一出,眾多勢力都閉嘴了。別的勢力最後是怎麼處理的宿璽不是很清楚,然而皇極宮這邊,說是不管,暗地裡卻還是有注意皇極宮內弟子的言辭。雖說不是什麼都看,偶爾還是會抽看一部分。因此,宿璽透過通訊玉牌傳遞訊息,都不會說得太過明顯。然而,從今天莊湛的態度,宿璽也明白,他想要傳出來的意思,清玄宗這邊是明白了的。然而,等到皇極宮的修士離開清玄宗的時候,宿璽眉頭還是不由得皺緊。廉貞那一臉的喜色,讓宿璽感到有些不妙。莊湛見皇極宮的修士已經離開清玄宗,瞬間神色凝重地回到掌事大殿,果然見到自家師傅神色不好地看著一份玉簡。“師傅,皇極宮這次前來有什麼事情?”定德真君臉上的溫和也早就已經消失:“還能有什麼?還不就是想要法峰那小子去完成那個陣法嗎?”莊湛總覺地有哪裡不對,思索片刻才道:“師傅,宗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若是按照您以前的脾氣,應該直接將皇極宮的修士趕出宗門。”是了,若是以往,皇極宮來提出這樣的要求,自家師傅早就一將人趕走,哪裡還會有耐心地跟天機星主寒暄這麼久,看情況,好似連細節都商量好了。“宗門這邊沒什麼事情,不過就是因為今天來清玄宗的修士裡面,有一些不是咱們清玄宗現在能招惹的人。”定德真君沒好氣地看了自家徒弟一眼,“幾位道尊紆尊降貴地做了偽裝來咱們清玄宗,我怎們也要為咱們宗門的普通弟子考慮考慮。”莊湛渾身一個激靈。他之前可還順便吩咐宗門弟子盯緊來清玄宗的那些修士來著。若當時自家師傅真的一時間想不通,他們這些人還好,那些靠道尊比較近的弟子,豈不是就會白白地丟了自己的小命?“如今是個什麼章程?”莊湛也能理解自家師傅的意思。無非就是先拖著皇極宮那邊,先讓皇極宮的修士將那些個高危的人拉開之後,後面的事情,自然可以徐徐圖之。說白了,就是一個緩兵之計。定德真君閉了閉眼:“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