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們祥寶齋現在出售得最多,只有樣子能看的法袍,那些原材料雖然是被他們給吹得有些天花亂墜的,但是隻有他們這些見到那種織錦被煉製出來的過程,才知道那些材料如今來得有多簡單。不過是多種了幾年的苧麻,透過一些特殊的手段處理加染色,就成了清玄宗特有的天絲錦。歐吉雯想了想,還是道:“咱們宗門與那北域姬家的恩怨,想必你們也都是清楚的。咱們這些弟子如今不能對北域做什麼,可是不將真正的好東西賣到北域去還是能夠做到的。”小弟子這個時候腦子也從靈石堆裡走了出來。是了,才多久之前的事情?他怎麼就能忘了,那北域對他們清玄宗的定夷真君做了一些什麼事情?定夷真君本來是北域姬家天資最高的人,要不是那姬和紹使壞,如今的姬家家主應該是定夷真君才對。那姬和紹在北域抹黑他們定夷真君不算,竟然還妄想在修真界故技重施。小弟子輕聲嘆息:“咱們都知道定夷真君為了咱們這些小弟子做了多大的犧牲,可是其他的宗門勢力能夠理解定夷真君的那一番苦心嗎?”這個,歐吉雯她怎麼好說?若是定夷真君一直就只在自家宗門裡面混著,其他那些宗門自然不會說什麼。可若是姬和淵一出宗門,那其他宗門的人會覺得危險那幾乎是必然的。歐吉雯搖搖頭,她管不了那麼多。事到臨頭,宗門自然會知道該怎麼處理。小弟子見歐吉雯這邊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裡也有些惴惴。身為清玄宗的弟子,他自然知道定夷真君是一個好人,可是這個修真界裡面的好人還少了嗎?小弟子明白,若是有選擇,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有那麼個危險一直杵著。一個元嬰期的魔頭,他們這些小弟子到時候給魔頭填牙還不夠呢。若是這回定夷真君再突破到化神期,宗門也不知道有幾個人能夠壓制住到時候的定夷真君。宿璽和桑柔逛街的興致被幾個北域來的人給毀了,兩人自然沒有再多逛,直接便回了兩人暫時落腳的一個宅院。桑柔給宿璽和自己分別倒了一盞茶:“阿璽,今天那一行人就是傳說中北域的那些修士?”桑柔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關於北域修士的那些說法,她是看過的。她之前還當時一些人的不知所云罷了,現在看來,倒像是真有其事。那個被叫做洛洛的女修,看宿璽的眼神,讓她感到極為不舒服。那個洛洛自己明明是有主的,卻還那樣看著宿璽,真當她的阿璽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覬覦的?宿璽並不知道桑柔心裡那些隱晦的酸意,只是點頭道:“正是北域的修士無疑。想來,之前通訊玉牌上面傳的那些訊息,至少大體是真的。”那些訊息裡面自然會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在裡面。可是如果事實不是就是那樣的話,憑空捏造也捏不出那麼多東西來。那姬和紹的行事,不知為何,他看上去總覺得有那麼幾分熟悉。對了,他們皇極宮之前,行事好像就有一些那樣的做派在裡面。宿璽的臉黑了黑,現在看來,皇極宮那時候的行事,也虧得清玄宗不怎麼在意。而皇極宮很多時候畏懼清玄宗的實力,並不敢將事情做得太絕。而北域姬家,行事更加囂張。宿璽不等桑柔開口,就有些感慨地道:“如今清玄宗怕是已經將北域那些修士給得罪死了,以姬和紹今日表現出來的心胸,想必不久就要找機會出手了吧?”桑柔垂眸,輕言細語道:“如今的清玄宗還有什麼好擔憂的?”論實力,清玄宗的實力在整個修真界沒有宗門比得上;論名聲,清玄宗如今在修真界幾乎全是好名聲;就連財富,如今清玄宗的掌教極為擅長,還偏偏出了一個對偏門法器極為有天分的桑晴。這讓清玄宗在修真界的地位,幾乎是平白地拔高不止一星半點。“定夷真君。”宿璽慢慢地開口。姬和淵出自北域姬家。想必姬和紹對姬和淵的一些底細也比較清楚。若是姬和紹真的存心與清玄宗為敵,那麼將姬和淵的那些事情給公佈出來,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桑柔想也不想,直接便道:“不能讓北域那些修士的陰損主意給成真了。”桑柔話一說完,就有些後悔。她要怎麼解釋,她的本意其實不是幫助清玄宗。她只是不喜歡北域那個女修那放肆的眼神罷了。桑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咱們跟清玄宗怎麼鬧是咱們的事情,這北域這個時候攪進來,咱們自當一致對外。”宿璽眼裡閃過一絲讚賞。正是,沒道理他們這些修真界的修士鬥得厲害,最後卻讓北域的那些修士平白地撿了便宜吧?姬和紹聽完屬下的彙報,心思一動。他今天遇見的那個人就是皇極宮的少宮主宿璽嗎?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敵我不過,想到自己在第一次與宿璽見面的時候, 就出了那麼大的一個醜, 姬和紹的心情如何也美妙不起來。不過,從他們北域的人最近打聽出來的訊息看, 宿璽目前在皇極宮的情況不怎麼好。本來應該是由宿璽管著皇極宮的事務,如今卻是由天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