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鬆了一口氣,還好師傅沒有嫌棄自己只能看到那些基礎的東西。不過自己的確是還在打基礎的時候。定元真君見桑晴臉上又升起笑意,輕咳一聲道:“修真界大比的時候,記得跟好眾人,不要一個人到處瞎晃悠。”桑晴笑眯眯地應下來。她才不是那種喜歡亂跑的人。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最容易出各種問題了好吧。定元真君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是為師煉製的一些雷珠,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別亂用。”桑晴接過定元真君手裡的儲物袋,只是用神識稍微觸碰,就感覺到儲物袋裡面那幾顆雷珠裡有鋪天蓋地的雷暴氣息傳來,比她前世渡金丹劫雷的時候遇到的雷還要暴烈。定元真君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這是為師渡雷劫的時候,收集劫雷煉製的。”“原來傳說是真的啊!”桑晴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看一個勇士一般地看向定元真君。傳說中清玄宗的定元真君十分兇猛,在渡雷劫的時候,直接將劫雷煉成了雷珠。定元真君一本正經地道:“都是那些人胡說八道,只要準備得充分,煉製一些雷珠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正都是要渡雷劫的,定元真君想到,難得有那麼多神雷,不煉製一些雷珠,怎麼對得起被雷劈過的自己?“那師傅,您煉製了多少顆?”桑晴算了算自己的修為,可能是自己今生因為心境已經足夠了,而修煉的功法不論有什麼缺陷,品階確實要比前世修煉的功法高上那麼幾階。桑晴現在的修為已經有築基中期的樣子,如果再努力一點,百歲以前肯定能結丹。到時候,說不定能夠將劫雷也煉製出一些雷珠出來。金丹期的劫雷,肯定是能夠傷到元嬰甚至更高修為的修士。而且,金丹劫雷還能夠引來心魔,不知道煉製成雷珠之後還有沒有相同的效果。“大約九千多顆。”定元真君直接道,“當時我準備了數萬分材料,最後只成了九千顆左右。”定元真君好似看透了小姑娘眼裡的失望,覺得好氣又好笑:“劫雷劈下來的速度,可不會因為你是誰而減慢速度的。你師傅我能夠煉製出九千餘顆,也算是手快。”桑晴想了想自己的手速,和自己感覺到的金丹雷劫,不由得有些顫抖,那點兒時間,夠煉製幾顆雷珠的?桑晴先是沮喪,後來眼睛一亮,自己速度快不了,可是可以控制自己一次性多煉製幾顆雷珠啊。桑晴算了算,如果情況比較理想的,自己的身體撐得住,應該能煉製出一兩千顆雷珠的樣子呢。桑晴想著,臉上不由得就帶出來幾分。“阿晴,你又在傻笑什麼?”秦岫推了推桑晴,“阿晴,你到底見沒見過賀星海呀?”桑晴回過神,眨了眨眼睛:“賀星海?當然沒見過。”秦岫眼裡露出擔憂來:“可是都說賀星海是巨門星使之一,修真界的小定元真君。”桑晴聽到秦岫最後一句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桑晴記得,在原著裡面,巨門星主可是跟小徒弟賀星海抱怨過好幾次定元真君搶了他的機緣。然而賀星海只淡淡地用一句話就將他師傅給嗆了回去:“不是您的機緣才會被搶走。”氣得巨門星主好幾天不理賀星海來著。如今聽到這樣的傳言,還不知道巨門星主得氣成個什麼樣子呢。桑晴無所謂道:“煉丹和煉器都是各取十個而已,煉器師這邊只有二十個報名的,只要我贏過一半的煉器師就夠了。”秦岫氣結,一出靈舟就大聲嚷嚷道:“阿晴,你可是定元真君的弟子,怎麼也要拿回來一個 九延城柳湘芝感覺到青年不悅地視線,整個人有些緊張地道:“賀師弟。”賀星海淡淡地移開目光, 看向桑晴一行人, 目光在對面的幾個人之間遊弋,最後定在桑晴身上, 目光灼灼:“桑晴?”這個名字最近賀星海聽到過許多次。和這個名字一同出現的,是另外一個修真界聞名已久的名字, 定元真君。不等桑晴開口,賀星海露出一抹笑意:“你很好。”看見這一幕的柳湘芝神色突變,狠狠地瞪了桑晴一眼。桑晴直接將柳湘芝的目光忽略過去,鄭重地對賀星海道:“我不如你。”桑晴自覺自己確實不如賀星海, 執著比不過賀星海,努力也比不過賀星海。賀星海笑了笑, 就往皇極宮在九延城裡的別館去。與賀星海幾乎是青梅竹馬地長大的柳湘芝,怎麼能感覺不到賀星海那由心而出的愉悅?柳湘芝知道這個師弟對什麼事情都看得非常淡漠,唯一對煉器上心。小時候柳湘芝以賀星海的保護者自居,後來就算是去了慧真谷,柳湘芝也會讓自己的弟弟暗中護著賀星海。然而, 現在讓賀星海感興趣的多了一個桑晴。柳湘芝沒有哪一刻如同現在這樣不忿, 為何自己竟然沒有半點煉器上的天賦。“你, 你離星海遠點!”賀星海單純,哪裡是那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的對手?柳湘芝想到之前桑晴說的那句話, 若不是被桑柔死死拉住, 柳湘芝恨不得立時送桑晴入輪迴。“阿姐,你看看, 慧真谷就是這麼對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