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蔡琴的說法,她在月老祠遇見白月琴的時候,她還沒有殺人。
如果蔡琴說的是真的,那麼可以確定,那個時候的白月琴,確實連生活都是問題。
不過,白月琴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要飯的事。
在她來,可能這很丟臉。
“她被她的後母給虐待了,繼弟也一直欺負她,如果夫人真的見她在月老祠要過飯,那麼她說的話,應該還是有可信度的。”
楚元嘆了一口氣。
這是人生最無奈的事。
那個時候,很多事情都在上演。
白月琴這一生,也算是苦了半輩子。
蔡琴回道:“我聽小冰說,她已經被李玥送走了,楚元,其實我覺得吧,人之初,性本善這句話是很在理的。”
“也許,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壞人,她們起初其實並不壞,只是,被逼無奈才走上了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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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蔡琴的意思,是想要替白月琴求情?
楚元笑了笑:“夫人,你心疼這個女人了?”
蔡琴沒有反駁:“我聽小冰說起的時候就很驚訝,再加上我以前見過她,覺得這個女孩兒不是個壞人。”
“楚元,你能救她嗎?我從來沒有過問過戰神大廈的事,但是,我也是一個母親。我們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白月琴的母親,女兒被虐待成這樣,我心中會不會很難過?”
蔡琴是出了名的善良。
她最不慣的,就是別人的孩子有災有難。
在蔡琴心中,一直希望家和萬事,每一個人,哪怕是陌生人,都能夠開心快樂下去。
“她的母親,就是受不了虐待,才走的。”楚元回道。
“母親已經走了,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可那些人還虐待她。”
“我覺得,法律應該是用來保護好人的,而不應該是用來保護壞人的。我們拋開其他的不談,她的繼母和父親,就是讓白月琴走上不歸路的原因。”
“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她不也是,只殺了繼母和繼弟嗎?”楚元得出來,蔡琴是真的心疼這個女人。
其實蔡琴說的這些,楚元一直都有考慮過。
要不然,他也不會接連幾次去找李玥。
只是,白月琴有前科,在沒有拿到所有證據之前,他也沒有完全相信白月琴的話。
但如果,白月琴所說的句句屬實,那麼回到二十多年前,這個女孩兒難道不值得可憐嗎?
這個繼母,難道不是咎由自取嗎?
“小元,你是怎麼想的?”蔡琴見楚元沒有說話,問道。
楚元回過神,伸手按住了蔡琴的肩膀。
楚元道:“夫人,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又是一個母親,見不得這種事情。不過呢,也不能完全就聽白月琴的。”
“在事情沒有下定結論之前,先不要多想了。”
“就是因為沒有下定結論,所以才應該保持一種追查到底的心理,給這個女孩兒一條生路吧。”
“我聽說,她現在也是一個母親,你難道能眼睜睜的到,一個女孩兒,再失去她的母親嗎?”蔡琴說道。
“你和朱大姐說了嗎?”楚元問道。
蔡琴搖了搖頭:“流影和李玥,都有職位在身,她們考慮事情和我們不一樣。所以,還得是你。”
“我已經在查這件事了。”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蔡琴一把抓住了楚元的手。
楚元還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上心外人的事。
由此可見,蔡琴這一次,是真的動心了。
楚元想了想,回道:“如果,白月琴說的是真的,繼母真的虐待她,繼弟欺辱她,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留下來。”
“可我還聽說,曹氏死了那麼多人,槍就是白月琴給她們的。”蔡琴著楚元,一直在觀察楚元的表情。
“曹氏出事的時候,白月琴才十四歲。如果,她和張泰富之間有聯絡,那麼,一切就好辦了。“楚元解釋道。
蔡琴長出了一口氣。
她嘆了一聲:“上天有好生之德,但願這個女人,能夠得到上天的眷顧,在她身上,最好不要再出現其他事情了。”
楚元一陣苦笑:“如果白月琴,在成年之後還做過殺人放火的事,那麼,大機率是保不住她了。”
蔡琴沒再說什麼。
楚元站了起來,衝蔡琴道:“好了夫人,既然你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