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打算和秦耀宇慶生,她穿的很漂亮,再加上本人長得極為出眾,一進去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吧檯的調酒師,面帶笑容的問她需要什麼酒,她隨便點了兩杯,又要了白水。這裡的喧囂,讓她剛才失望又痛苦的心,得到了少許的緩解,人聲嘈雜,音樂卻動聽,她冷淡的神色,在這裡顯得更加引人注目。林欣開始確實想買醉的,一醉解千愁,可是覺得自己的長相在外面實在不安全,而且還不時的有男人過來搭訕,想佔她便宜,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只是靜靜的喝著白水。那些過來和她搭訕的男人,大都被她冷冷的打發走了。後來過來臉上帶疤的,上來就抓住她的手,被她狠狠的甩開了。“滾遠點!”林欣擦擦手,說道。雜毛男顯然沒有放棄,猥瑣的笑著繼續把手伸過來。林欣扣住他的手靈活的一拽,猥瑣流氓痛得大叫起來,周圍的人只是掃了一眼,繼續談笑風生。“不想另一隻手摺掉的話,趕緊滾!”林欣說完繼續悠然的喝水,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麼勇敢這麼灑脫了。心裡的火氣散了些,她便淺淺的彎了下唇角,也沒注意到疤痕臉陰狠的眼睛,見冰水就見了底,便叫服務員再續一杯。喝了這杯後,她放下杯子,準備離開。剛才走的疤痕臉又奸笑著回來了,還帶了幾個人,得意的晃著修好的胳膊:“這妞辣,身材有料,今兒咱哥們兒幾個要好好享受了。”林欣嗤笑:“那得看看你們的本事了。”說著噌的站了起來,兩手擰在一起舒展一下,氣勢嚇得幾人退了兩步。但是她很快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身上似乎軟綿了起來,她立刻給秦耀宇打了電話,幾乎剛響就接通了:“你立刻來救我,在l天酒吧。”然後她將手機放在手裡,並不結束通話,想到剛剛續的水,臉色微變,拿起一個啤酒瓶摔碎了瓶底,對著剛才的調酒師冷笑道:“你們這個酒吧,要完蛋了。”調酒師面露慌張:“不關我的事兒。”然後趕緊給老闆通風報信。那幫混混見她這麼兇悍,後退了兩步,疤痕臉依然奸笑:“發作了啊!看著小臉兒,越看越好看,一會兒哥好好疼你……”林欣的啤酒瓶直接朝他砸了過去,那疤痕臉驚慌的躲開,下巴也捱了林欣的重重一拳,臉腫了起來。林欣想趁著理智和氣力尚存再打到幾個,只是沒想到下的藥力道很大,平時可以打掉人好幾顆牙的一拳竟然只是讓他歪了歪腦袋。幾個混混,她此刻只能利用技巧周旋,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她咬破了自己的唇,直到看見有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大喊了一聲:“謹言!謹言!”然後放心的想,自己終於安全了。圍觀的人不多,這種情況在酒吧見怪不怪。陸謹言跟朋友一起,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順著那方向看去,看到有個找死的男人正把手往林欣身上摸,而林欣舉著啤酒瓶再做最後的抗議。陸謹言幾步奔了過去,怒氣沖天的幾腳踹飛了的正要參與的其他人,拎著那個疤痕臉殺氣騰騰的問:“你竟然用你的髒爪子摸她!用的哪隻手?嗯?”疤痕男男嚇壞了,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沒等他說完陸謹言重重的拳頭砸在他胳膊上,咔嚓一聲又折斷了他的雙臂,一腳將他踹出老遠。再見躺在地上的林欣渾身癱軟,神志不清,抱起她就匆匆往外走。林欣喃喃的說:“謝謝你,謹言。”眼角卻留下了淚水。陸謹言又一次救了她,而她心裡期待的那個人是秦耀宇的。陸謹言驅車到了附近自家的酒店,要了間套房,將林欣抱了進去,又讓服務員給她換了一身衣服。林欣頭髮散亂的躺在那裡,雙目緊閉,臉上帶著悲傷。陸謹言俯身摸了下她的頭髮:“沒事兒了,過去了,你現在安全了。”林欣忽然抱住了他,埋在他懷裡小聲的哭泣了一會兒,在他打算離開時拉住了他的手:“不要走,耀宇,陪我,不要走。”陸謹言只覺得心頭沒縫合的傷口又被撕開了:“林欣,就這麼喜歡他嗎?為什麼不愛我呢?”林欣沒有回答他,整個人安靜極了,似乎陷入了沉睡的狀態。陸謹言也不再說話,就在旁邊靜靜的陪著她。秦耀宇接林欣電話的時候,已經安撫好了正正,準備開車到城裡,希望可以補過他的生日,猛然接到林欣的這個電話,心裡嚇了一大跳,將油門踩到底,一路疾馳著駛向了l天酒吧。他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不見了林欣的影子,正看到五六個混混被一個老闆似的人審問,耷拉著胳膊的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說:“哥,我就是跟那個小姑娘鬧著玩兒,哪想到她這麼不禁鬧,不但打折了我的胳膊,還把客人嚇跑了……”秦耀宇看到了地上林欣遺落的手機,被摔壞了,那個她挑的情侶手機殼已經壞掉了,他撿起了手機,走到疤痕臉的面前,拿出一張照片:“剛才那個小姑娘是不是長這樣?”他氣場太強大,神色又冷,疤痕臉一時緊張的不敢答話。那老闆看了眼他腳上的鞋子,眼睛掃了眼調